九十九 为文主教设计 此信写于一九二一早十二月二十一日,自巴黎。 主教: 请您降福Tiberghen和selinka两位神父山刚由这里经过。他们的经过在我心中引起伤感,这是您可推测到的,我实在有说不出的痛苦;尤其是当他们向我报告天津教区慕道者的运动令人感到光荣,以及为推展工作,或者甚至为收获正成熟的庄稼感到人手不足(而他停留在巴黎时,表示在天津又再少了两个人),这时深深使我感到不安。我的所有长上们,我的院长们都常常一致地告诉我说,我的传教使命是在外教人地区,更特别地是在中国,当时可看出,我现在还不能使我甘心信服,我的罪过永久给我褫夺了这份神恩,天主的赏赐不是永不反悔的吗?……所以祂会拒绝痛悔和谦卑的心吗?这时马上该有我工作的岗位,也许这是一个幻想,但是一直到现在这个非常坦率的幻想使我把它看做是我所有的,而人们宁愿在好天主的谷仓中少收些粮食,而让我死于充军之地……我在设法找到这不屈不挠精神的动机,我曾想过,假如有人深信我今后不再从事于思想、通牒、新闻、社会事业、等等工作,人们或许愿意撤除这可怕的否决权。如果人们对我所等待的真是那个。我就用我现在的信,向阁下声明放弃属于这一般活动的所有希望,我也放弃,我曾相信应该设法推动的一切方法,当作对我的不幸罪罚。我本来的目标原是:日报、教友的组织,提高他们的社会地位,领导阶层的思想战,增高本地神职的水平、等等……而且,如果他们肯准许我回中国,我承诺只使用直接的传教方法归化教外人,「就是讲道」。可藉一些演讲去布道,如我以前所做过的,或藉其他方法去讲道即照他们肯指示给我的方法:在劝诲教友方面,还是用讲道和施行圣事。我很高兴我的长上们,为协助我坚持我的承诺,把我终生安置在一个乡村的角落中(例如:庆云、盐山或南皮……)充做副本堂,不论谁都可以直接监视我。——在那些条件下。他们还怕什么呢?至少一般的看法不会把我的归来认为是凯旋……在神职中,或信友中,不会有人再效法我的诱惑, 有几位主教认为该给我关闭中国传教区的门,我只求他们肯准许我奉献我的余年和精力,为归化这极可爱的民族——将来我的状况越卑微、隐密,我就越感到幸福和知恩 我常是您在主内卑微和忠诚的孩子。 万桑雷 一00 致瓦内维教长 此信写于一九二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自巴黎。 可赞颂的基督内极敬爱的神父: 祝您今年安好、神圣和幸福。 希望天主赐予您慈父的祝福,并对于您为您最末的孩子所做的好事,还报百倍。 数日前,我给王老松枢机主教写了一封信,副本随函附上。昨天我收到王枢机答复的贺卡,我也把它抄写给您,这贺卡免去所有的注解;这是我们良善耶稣给我送来的圣诞礼物。 「王老松枢机主教:全心感谢这位好雷神父,并向他致贺;希望他不要寄信;并希望他还要有一些忍耐和信心;全心祝福他,也不会忽视他。」 圣文生有一封信是这样开始说的:好朋友们互相共享他们的喜乐……我就以这种精神。与您分享这个大安慰,为使您同那些快乐中的人们,一起高兴,也为使您协助我感谢好天主。 我从汤作霖处得到很好的消息,汤神父是可欣赏的…… 请祝福您在基督内的孩子。 雷鸣远 一0一 致汤作霖神父 此信写于一九二二年四月三十日 哦,哥哥! 我刚给我们的极可爱的刘博纳送殡回来。我心已碎。我认为从来没有一个亡者使我如此悲伤。天主的这个善良孩子,如小圣人一样的死去,当时没有人在场,未能为之祈祷,但是以前认识他的人们在他死后都祈求,并争取他在世时所有的用品,剪他的头发做为纪念遗物。他的大恩人,如同他的母亲一般,向我说:我相信有一天他会被列入真福品,我们等待奇迹吧…… 本乎这精神,他的女恩人在布鲁赛尔的一个墓地中购买了一块坟地。殡葬仪式很隆重,有巴黎的及鲁汶的一些大学生参加,这里有十二个学生,泣不成声,令顽石落泪。用亡者家乡宁波的曲调,在仪式中,唱了中国圣歌,送丧到墓地时,以及最后在他的坟上,都唱了中国圣歌,当时正遇上一阵骤雨,但队伍没有移动。 哥哥,在死亡的安息中。请您纪念他吧,在本月二十七日,我有机会见了他最后一面,而他死在二十二号到二十三号的夜里,子夜及五点钟之间,当时没有人在他跟前, 在子夜他还显得不错,并刚喝了两大杯牛奶,他请修女回去,修女只在五点钟再来叫醒他领圣体,他每天早上领圣体。他已死了……他双手合什,微笑着,如您在那里所看到的。 上星期五,他曾一度病危,要求病人傅油,随后在星期六他又觉得自己很好。 这一切都在中国学生到Meudon退省的次日——大约有七十人——也到Montma-rtre去朝圣,在那里弥撒圣祭中唱中国圣歌,也用中文讲道,随后去拜谒巴黎的枢机主教……这就是我们的活动。在这悲痛时日中,能聚在一起,那有多么好,愿由此天主受赞美,受敬爱! 在主内的弟弟 雷鸣远 一0二 致汤作霖神父 汤神父今后定居美国,在那里致力在数友中发起一个协助中国留学生的运动。 此信写于一九二二年六月二十三日。 诸事物中最甘饴的: 由于您这些信向我说的一切,并由于这些信所包含的希望,您使我很快乐。我没有更早回信,是因为我太忙,只有在夜晚才能写,而现在我寄出这封信,是因为迫不及待。还有,我一直在等赵乔治的证件。…… 您能加速安置这些可爱的青年人,您不知道您给我帮了多少忙,因为他们在消耗我薄弱的经济来源,但我从没有抱怨过。实在,随时好天主给我送来新的经济来源,我常有两万左右的法郎在手里……这是继续不断的奇迹。…… 光主教刚从罗马回来。他特别为我们去了一次传信部(见王老松枢机),交谈很久。其撮要如下: 光主教:「关于雷神父的事,怎么样了呢?」 王老松枢机向天举起双臂:『我「每天」想到他。可惜,现在还不能做什么。但是他「该」回中国。请转告他,恳求他忍耐……我每天想到他』。 光主教:「那末我的计划是啡他到海参崴(那里有四万华侨)去,那适合他吗?」王老松枢机予以否决。光主教说:『后面还有别的事』。 光主教……关于我们的诉讼案件,他曾加强追询。他问的主要内容是说,在传信部的指示上和很多承诺上,向我们要求了重大的牺牲,并许下……等等。当时……我们这方面完全服从了传信部,而别人那方面并未如此做。对方,除去已给予某些赔偿以外。可能自视为胜利者,自我夸耀,形成比以前更强的势力。除了罗马的见解归于失败以外。这使光主教也处于很不利的形势。光主教没有跟我说,王老松枢机主教怎么答复的…… 无论如何,我的工作在巴黎这里已经是这样了,并对这些青年人负有重大责任,如果一下就放下他们而去,未免对他们太残酷。我相信好天主愿意让我有时间建立这事业 我从里昂给人付洗回来。我现在要跑到Montreuil去去给人付洗。如果我们筹备好,八月一号「益世月刊」的创刊号该出版,这月刊一半是中文,一半是法文,中文的题目是「民众行动」,石印的;法文的名称是Le Front Nouveau-新前锋。 喂,努力吧,天主万岁! 您可以猜想到这两个名称所包括的这一切内容。 就如我曾经问过光主教是否益世报不够挑衅性,预定再掀起一阵新的风暴。他回答说:『比方说:这个就可能太厉害了!』…… 急忙地给您写这封信。就像常是这样,真可惜, 请您代为祈祷,使我仍然是其中的一份子。 雷鸣远 一0三 致鲍朗神父 鲍朗洗名安德,是Verviers地方的副本堂神父……自雷神父开始同这位鲍神父往来后,他就成为雷神父在欧洲的忠实合作者。 此信写于一九二二年九月二十三日。自巴黎。 极可敬爱的神父: 这里有我可爱的学生:我想请问您学校开课的正确日期,但是以前我没有再见到您,而我再离去之前,我不能再给您写信,和等待回音。但已把您看做真正的弟兄,当着事关可爱吾主的利益时,同自己的弟兄甚至可以不拘小节。假如您那里一切还没有准备好,请您费心给我的学生选租一个最廉价的旅馆,在这里他可以等待您给他准备的住处(噢,我多么祝福您,我内心对您多么感激,在基督内可爱的弟兄呀!)。我的学生王若瑟,从去年受洗入教以来,实在虔诚;请您设法使他保持每天参与弥撒圣祭,及常常(每日)领圣体的好习惯;请您使他认识青年的活动,并使他善度这种生活,如此他将来能在本国也创办这些教会组织;尤其使他熟悉社会学的现代思潮,和天主教工会的现状,等等……最后请您为他找到完成他宗教教育的方法及护教教育的方法;尤其必须的是「随时」教导他……。 对于那一切,还有很多的事,我都不跟您说,您本人可以猜到。我要如何感谢您呢?我的大恩人,如何向您说出使我与您交往的这一切情感呢?因为您是我可爱学生的卓越恩人。如果天主真能赏赐我向您亲口报告这事,那总比这封冷寂的所写的要好的多…… 您在基督内的卑微弟兄。 雷鸣远 一0四 致鲍朗神父 此信写于一九二二年十月十一日。自巴黎。 善心又可爱的副本堂神父: 您是一位爱德的天使,您对我这方面的极不知恩——至少表面上——反而倍加恩惠,愿您千万次受祝福,我要立即回您的信!您的信太好了,我实在从来没有收到过同样好的信——甚至在信内您肯定谁将有资格接受您的爱德以前,但我所能向您肯定的,就是并不缺少候选人;是的,在基督内极可爱的同志,您将有您的两个中国学生,大概是两个要皈依的教外人,并且该快速地……今天为召集他们已太晚了,他们对起程去比国都有些敏感,明天我可以召集他们,这些可爱的孩子将来多么幸运呢,但您要问我说,那王若瑟呢?不幸,这可爱的若瑟正在这时收到了他本省的通知,宣布撤消他今后的一切补助(一些补助已到达)失去补助的学生,离开了法国,王若瑟曾长时间地设法交涉这事,用尽了各种方法,最后,只不得已要离开Veriers。我想他已给您写信。如果他没有写,一定是因为他非常难为情,并因这事而感到尴尬。请您在您的爱德中原谅他吧,请您也原谅我,因为我常希望他能去您那里求学,也期待快快看见他起程,也就这样而未给您写信……但是您不但没有灰心气馁,而且您还对我们慷慨地以德报怨,我要如何向您表达我的谢意呢? 您在基督内卑微及忠实的弟兄 雷鸣远 一0五 致刚城的德太太 此信写于一九二二年十一月十六日,自圣安德本笃会院。 德太太: 我由弟弟伯达神父接到信时,我无法向您描述所有的喜乐,他在信中报告了您对我们的慷慨救助,如您想了解这喜乐,您也该了解,在您给我们做的福利中。蕴育着一切的福利,知道它为我份内之事;这不只是属于拯救一个有关的灵魂, 一个很贵重的灵魂,为了这灵魂,极可爱的吾主虽倾尽了祂的圣血,并不以为做的太过份——这也不只是有关一个极可爱青年个人的幸福,虽然他是外教人,他的德行,他的美好品行和他为同胞谋福利的热忱等都具有领导人的亲和力——太太,您不久将可看出我是不是在夸口——。还有,尤其是中国某一地区的得救,全系于一个受天主教熏陶的大学生,这大学生回国之后.在他的同胞中将是大众一致服从的领袖。太太,您能让一位传教士在这些希望前,心中不高兴吗?您能测量出他感恩之情有多么深吗? 我弟弟跟我说,您肯等我去见您,关于我的孩子,为讨论您慷慨善行的措施。您最后还要了解些什么?我多么愿意比跑还快的飞到刚城去呢?对于应更改访问的日期,我心中多么难过呢?现在我正在圣安德讲退省。这退省一结束,当天我该到Yonne的山里去,为给我另一个孩子付洗,也给等待我的全体学生传福音;我很可能急忙地在二十一号赶到刚城,但我弟弟已预先告诉我,您恰好那一天不在家;可是,从二十二号,我该动身,在Calvados仍讲退省……以后还有其它的旅行,我不要都说出来使您感到厌烦;简单地说,在,十二月四号以前,我行动不会更自由。明天在利耳举行传教日……这为我已太晚了,使我无法忍耐。 当我给您写这信时,我的好天使提醒我重新去参考火车时刻表,果然我看到在我回来的时候,可以到刚城,不是在二十一号,而是在二十号——愿天主受赞美。太太,我冒然地要求您在那一天接待我,至于几点钟,也请您自己给我指定好啦。我将在二十号八点五十一分到刚城,只有乘晚间最末一班车离去,也许甚至第二天一早才动身。 我求您费心给我一个简短的回答,如果我这信能在十七号晚间到达(我在十八号早晨动身),来信请寄到Lophem ,否则,请寄到Bruges的大修院。…… 太太,请您收纳我再向您表达永恒的感激……是的,永恒的。 万桑雷鸣远 一0六 致宗座驻华代表刚恒毅主教 刚主教为了上海会议,向雷神父要一份关于中国留学生的工作报告。有史以来第一次,有两位新近委任的中国监牧将参加这个会议。 此信写于一九二四年四月十一日,自巴黎。 主教阁下: 在此终于奉上您向我索取的报告书。我对于如此迟延地送去,感到非常羞愧,但这项工作在此很艰巨,而我又只是一个人来做这工作,因此我实在不可能提早回答。为回答您的问题,我还需在夜间工作。 到时候,为比国,甚至为法国的留学生工作,将来可以不需要我。是否这是好天主的安排,答应我终于在传教生活中又找到了热烈愿望呢?因为数年来长久的充军生活不会使我忘掉我极可爱的传教地区…… 今天首先我呈上两本报告书,其中一本经由俄国,另一本经由海运邮寄,这报告书本身与一九二二年的相同。各附录内包括统计表,是最近要进行的工作。 我藉此机会,恳求主教阁下祝福我们大家,并请为我们!我的孩子们和我祈祷!我们感到非常需要它,我们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向您表达我们的敬爱,以及我们无限的感恩,来深谢您为我们中国可爱的教会所做的一切福祉。当时这里的学生听到已经由他们的民族中出了一位监牧,并得知这是迈向主教职的第一步,他们喜乐至极,甚至他们,在我不知道时,愿上书教宗表示谢恩。他们喊着说,今后我们有希望使我们的国人入教了。鲍朗神父——他是我热诚的同志,在这报告书中我曾提到他——知道了这个计划,就阻止了他们,并给我写信问我的意见。为了避免一切新的误会,并怕某些人,听到这一活动,以为这是受我这个可怜人所鼓动。我回答说,最好让他们保持缄默,而将此外在的表现改成为教宗祈祷,并为主教阁下祈祷。 哦,主教,您也为我们祈祷吧! 我常是您在基督中知恩及忠实的孩子 万桑雷鸣远 一0七 致汤作霖神父 此信写于一九二四年四月十六日,自巴黎。 极亲爱的哥哥: 您给我寄来的钱适时收到,使我不知用什么言语来感激您……您不晓得您给了我多大协助,但愿天主是您的报酬, 亲爱的母亲给我阅读了您的一段信,您跟我述说人们如何庆祝您到玛利诺修会的一周年(注:汤作霖神父在义国遣史会会友处所遭遇的阻碍比协助还更多.他本来是为了要完成协助留学生的使命,等等。但不久他在新兴的玛利诺外方传教会找到了好的存身之处,他开始是在此地暂住,而后终于成为此传教会的成员。)。这使我更爱他们,热烈地希望见到他们,并结识他们。谁知道是否是在以后呢……最低限度那是人们肯让我从很多方面听到的。但是在这么多次受骗之后,我什么也不敢再相信了。 这里我们现在大约有一百四十位天主教教友。敌人们猛烈攻击我们,您想象不到我所收到的那些信中说什么,您也想不到,在他们各杂志上,几乎每一期都提到我。数月前,在上海的国民报上,有一篇社论,题目是:『雷鸣远神父与中国天主教的未来』,内容是说我们这里的活动扰乱了他们全部的计划,并且说,终于在中国获得妥协的天主教人们相信或许要再次遭到可怕的境遇……常是Vogue的历史要向人陈述,您在……是在咸水沽时,您已把这事向我解释过了;是在望远镜前经过的一小块云彩;比国的历史使人赶不上往巴黎去的行程;小原因有大效果。这一切都该记住为发动义国走这新路线,依我看这是重要而又急迫的战略……我正在辛苦地为Ambroise(注:他是中国大学生,当时要到义国去读书。)筹措惊人的旅费……请为您在基督内的弟弟祈祷。 您的弟弟 万桑雷鸣远 一O八 致汤作霖神父 此信写于一九二四年八月八日,自鲁汶。 诸事物中最甘饴的: 谢谢极好的证件,我希望能找到旅费,不久可使我们可爱的嘉播。Gabrel 出国。有人跟我说的不错,美国人是越来越……我是要说令人厌烦的人,不敢冒犯您,为那些愿意踏上这自由国土的不幸中国人们,但感谢天主,多谢您寄来的弥撒献金,这将对我有些帮助。您是弟兄们的楷模……啊,何时我将再见到您呢? 关于返回中国的事,我在阿姆斯特丹得到了枢机主教的接待。枢机比以往更亲切,对于我在欧洲所完成的工作甚加赞助,并且问我,是否对于中国人们监牧,和上海会议……等感到满意。我说:『我现在可以唱我的「放你的仆人平安而去……」』他很热情也很诚恳地回答我说:啊,不,人们还有太多的事让您去做……, ……他要我把我跟他说的话写成书面报告。此外不必跟您提到,我当时谈到刚恒毅主教时,我是如何地对他表示衷心的敬重和感激。(据说刚主教不久要回罗马来报告上海会议的结果。) 王老松在第一次接见张若翰(注:那时他是中国天主教留欧同学会的主席。)时,还向他说:你们高兴有一些中国监牧吗?但这算不了什么,不久你们将有一位中国主教。 L C P写信告诉我,虽然这是个秘密,他认为(这也是马相伯的看法)上海会议成果很好。…… 请为我祈祷。这里没有人会忘记您,您也知道人们多么敬爱您! 您的弟弟 万桑雷鸣远 一0九 致圣玛罗某中学院长 雷神父在应允某留学生受洗之前,要有所提防,故此请人代 为判断。 此信写于一九二四年十月一日。 极可敬爱的院长神父: 我的一个姓FO的孩子告诉我说,您刚接替了老会长。我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认识您。但我深知您同您的前任都有同样的善心,因为同老院长一样也是基督的司铎;就是依恃这同样信心,我来求您批准前任会长所给予我们的恩惠,肯允许FO同学在您可爱的中学里读第二年和最后一年。同学已表示今年是他望教的最后一年,但我以为最好我不要急忙地同意他的要求。我认为他受的宗教教育还不够。我全心希望今年将是他皈依和受洗的一年。可敬的院长,请您判断这事。无论如何,这位F0同学不但该接受一个完整的要理教育,而且首先该读护教学,尤其该使他答辩一些反对天主存在反对耶稣基督天主性等等的难题……这些难题对所有的人都感到困扰他们的精神;因为近年来,欧洲可恶的唯物主义学说已深入中国大学内,要在那里明确地存在下去。如果FO同学真表示愿做天主教徒,最好要他书面回答主要的问题,这样就可以使我们知道他实在把受的教育已吸收而成为自己的,也知道他不只会死背所学的课程,虽然这些道理为他仍是外在的。最后,关于这一点,如同对其他事一样。院长神父,敬爱的恩人,如果您要问我几时适合,我仍然完全听从您的安排。 您在基督内感恩的仆人 雷鸣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