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与天主关系的发现
然而,在玛德罗宾身上,开始出现了一些其它的事情,并且一直在发展。作为儿童,她已经懂得祈祷:“还是孩子”时,我便喜欢爱好天主。在我的生活中,我花很多时间祈祷,无论在床上或其它地方” 。可是她将更近地认识天主。起初,她跟同龄的孩子们比较,并未显得有什么特殊之处。她的父母是信徒,但不进教堂。父亲只是复活节才去,大概母亲也是如此。哥哥亨利,虽然领了洗,却从来不去学要理。玛德因此深感痛苦。1930年,她谈到自己的家庭:“我特别祈求的是让我的好父母回到信仰生活中” 。堂兄费迪南罗宾( Ferdinand Robin)对信仰漠不关心,邻居阿莎根本没有信仰。相反,姐姐阿莉斯和佳播却很忠于主日弥撒,玛德和她们常在一起。
最初,玛德去圣保奈学习要理,因为莫义乐村属于这个堂区,可是这要比沙都暖夫远得多,终于希伯利加耶( Hippolyte Caillet)神父同意玛德去沙都暖夫学习。当时那里的本堂是克路兹神父,他在教堂女总管的帮助下亲自上课。
玛德很不乐意背诵那些课程,就像那个时代人们通常所做的那样。为什么呢?不是因为玛德记性不好,她总是有着惊人的记忆力,而是因为她不太喜爱讲授要理的方式,所有内容都是关于诫命和罪恶的。稍后她说:“在要理书中没有爱”。的确如此,要理课本需要进一步明确和补充,因为它难以让入感到灵性的气息,并旦是在一种狭窄的氛围中介绍信仰的。然而,玛德需要一种对天主的经验,且不久她会遇到的。
事实上,玛德于1912年8月15日和另一位同学一起“私下”初领圣体,因为她迟到了,在预定举行礼仪的那天患了麻疹。这是她生平第一次与天主相遇:“我觉得初领圣体时天主占据了我,从那时起他拥有了我,领圣体是那么地甜蜜!当时对领圣体的孩子们以赠送念珠做留念,肯定在此之前玛德未从家人手中得到过,从此她养成了习惯:“我小时候,每次出去买东西,兜里总是装着念珠,边走路边念玫瑰经”。隆重地领圣体是于1914年5月21日,似乎那时的玛德非常渴望领圣体:每到主日,轮到她照顾牲畜时,她总会设法抽空去领圣体。她与天主已经有着亲密的关系,并且能在周围认出天主的行动“我所有的祈祷的渴望,有时一定是天主自己在我内激起的。只要我稍微一疏忽,他便借这种渴望让我走近他,就像离好天主是那么地近。另外,我处处都能遇到他:大自然对我帮助很多,自幼我便透过它找到天主;在近人身上也能看到他,特别是在司铎身上,一见到他们便想祈祷而什么都不需要说。任何时候见到司铎,我都很感动,为什么呢?我不明白。我比别人更懂得什么呢?我很爱病人,甚至想穿山越岭去探访他们,不是为提供照顾,而是为向他们表达爱”。
玛德于1915年离校后,便在农场帮忙。她学会了农村妇女能做的各种工作,例如喂养牲畜、牧放它们并如何挤羊奶。她一直喜爱家畜,她也会做饭和绣花。农村生产的美丽刺绣是赖以生存的方法,借此将冬天的农闲季节善以利用,它也是一种透过完成一件艺术作品自我表达的方式。玛德非常熟悉这一行业,她的手法十分灵巧,而且她一辈子再也没离开过顶针。
在农村仍然流行相互帮助。玛德常去村中购物,由于姐姐佳播是裁缝,她便将做好的衣服为客户带去。姐姐瑟琳---塞沃太太的丈夫去了前线,带两个孩子的姐姐还必须去田里工作,因此玛德于1915年到1916年冬天去她家住了半年,当时正是第二个孩子诞生;接下来那年,玛德又去了,她帮忙家务,“我经常胳膊下夹着罗伯特(Robert)做饭”,后来她说道。
以后,玛德曾有过一段相对冷淡的时期:“曾有一阵子我很冷淡,大概在十四岁左右,可是那段时期并不太长”。很快,她又回到了儿时的信仰。因此,玛德在其人格奠定的那一阶段中表现得聪明、喜乐、对未来开放、乐于服务、爱开玩笑,这些都决定了她幽默并喜欢与人交往的性格。她个性强烈,小时候一生气便用力跺着双脚。她生性胆小,不喜欢独自走远路去圣保奈买面包,可是有必要时她还是会去。她学会了战胜自我和服从。这是一位圣洁而虔诚的小姑娘,就像当时法国农村里很多孩子们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