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人类史内——到现在我们已有相当的认识——现在各民族史中，不分种族国别，不论文明野蛮，都可以找出一个公共点，为各民族所共有的：即每一民族，都有一个信仰，都信有一个至高真神，具有本位的，唯一的，神纯的，无始无终的，极公义的，极慈悲的，为可见和不可看见的万有的首原因。

第三十二章 天主公教的永久性

问：耶稣的意愿，是不是要他的圣教会，在宗徒以后仍然存在？

答：的确，耶稣曾明白说过，要他的圣教会永久存在，直到世界末日。他说了他的圣教会是永不能毁灭的，也是永不变更的。

宗使天神嘉俾厄尔在往见圣母的时候，曾说过了基利斯督「将永远为王于雅各伯室家，而他的国将永无止期。」（路1：32-33）

一、耶稣向伯多禄说：「在这磐石上我将建立我的教会，地狱的门永不能攻破她。」（玛16：18）在耶稣的这句说话中，已经暗示了圣教会要时常被攻击，但是永远不会被人打倒。

二、耶稣命令了宗徒们去教训万民，然后对他们说：「试看，我将永久和你们相偕，直至世界穷尽。」（玛28：20）我们谁也承认：耶稣在说话的时候，绝不是想宗徒们要永活在世上，所以他的这样说话，不过是把宗徒当作他的永存教会的代表者罢了。

三、宗徒们都明了耶稣的说话，是要教他的圣经留传千古。为此他们在新兴的教会中，选拔了他们的继承者，以便在他们去世之后，得以继续主持教会。他们训练了那些继承者，要祝圣主教和司铎，以便世代相传。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天主公教的永久性。

四、假如耶稣所立的教会只是要随了宗徒们一齐死去，那么，天主圣子降生人世，受尽了千辛万苦，很是不必要的。须知耶稣的降来人世，是因为救赎众人，那么后世的人类，岂不与宗徒时代的人类同样地需要救援么？

问：耶稣是不是要他的教会永久不变？

答：当然，他要我们永久的，同样的保存他的整个教训和光耀的特点，一如他最初所训导了的一般。

一、假如公教失掉了任何一样天主所赋给的优长，她便不成其为永久的了，为的她已不是原来的组织，而是改变了的另一团体。假如是永久的，她该是始终不可改变的。吾主耶稣预许了要永居在圣教会内，护守她，并要派遣他的圣神与圣教永偕。天主是永远不变的，为此他的圣教会也是永远不变的。

二、天主所启示的真理，始终由公教会保存着，毫无变更地训导着。公教会的本身也自证她的不可毁灭么？  这个，可由历史来作证：在将近二千年来，公教会不知遭受了多少蛮强硬敌的磨难，但是天主公教始终仍是天主公教。由于公教的这种不可毁灭性；即可证明公教之为天主所立，假如不是天主自己保存她，恐怕早已不能存在了。

公教是人世界唯一的不受灭亡和衰弱律所限制的一个组织：在过去的两千年中，她经历了多少国家的盛与衰，而她自己越是受到多方的阻扰，越要表现她与日俱增的盛强。

一、在罗马外教帝国时代，她遭遇了三百多年的不可思议的灾难，始终不曾触到了她的致命伤。那个所向无敌的罗马帝国，她的旌旗所至，列国无不丧胆投降，可是它却不曾杀害了婴儿时代的天主教会，也并没有阻止了她的发展。反之，在很短的时间内，凡是凯撒大帝曾经出谕禁止公教的地方，统统归属了在教宗的管理权下。

二、以后的二世纪中，日尔曼民族开始破坏欧洲的文明，打倒了罗马帝国。当时的圣教会不但依然生存，抑且感化了他们进教，使他们也成了文明的民族。

三、回教摧残公教文化，历经九个世纪的长久时间。那是公教的教宗倡导了欧洲各国的君主起来抵抗。结果在十六世纪中，卒使回民的势力减退，径自败走。

四、异教的兴起，自内部来攻击圣教。可是公教至今生存着，日渐发展，永久不变。

问：耶稣怎样预许了圣教不能毁灭？

答：那就是耶稣向伯多禄说：「地狱的门永不能攻破她。」（玛16：18）

一、所谓「地狱的门」，意即一切魔鬼的势力，例如一切的攻击，物质的威胁，道德的破坏，错谬道理宣传等等。

二、耶稣的这个预许，经过了二十世纪的验证，已完满无缺的应验了。从来没有一个教会的仇敌战胜了教会，反之，大部分却都遭受了极可恐怖的死亡。

最初的磨难公教者遭到了什么样的结局？

一、很多的他们遭到了凶死，恶徒茹达斯的死便可作他们的榜样，此外如：杀害诸圣婴孩是黑落德王，死在不可言语形容的苦刑中。杀死宗徒雅各伯的黑落德，是被毒虫咬死了的。彼拉多被罗马皇帝贬职，结果自杀了。

二、在罗马帝国的磨难圣教者中，奈劳皇被革职了，在逃亡的途中，失望自刺而死。多米先被人暗杀了、亚底廉中了疯病。玛尔谷经欧来略愤慨他那独生子的辜恩负义，竟至绝食自杀。

三、异教人和裂教首领遭到了同一的危运。亚略在一次胜利的游行中，裂开肚皮死了。伏尔泰失望自杀了。凡是忠诚写实的历史，都在实证着圣经之言的真实。圣经上说：「落在生活天主手中，那要实是件可怕的事情。」（希10：31）

问：有几种异教专要破坏天主公教？

答：在那些无数的异教和裂教中，主要的如亚略异教是在圣教初兴的时代，希腊裂教是在中世纪中，誓反教是在十六世纪中叛了教，这三种是异教裂教中之大者。

一、亚略异端传播很速，且有罗马皇帝辅助他。在数个世纪中，亚略异教的支派层层不穷的分歧着，自相分离了很多新的支派。时至今日，我人只能知道亚略的名字，他本人早已成为过去，而他所攻击的圣教会却至今存在着。

二、希腊裂教在第九世纪中脱离了公教。他们至今仍在裂教的环境中，但是并没有发展的可能。他们等于那已枯叶了的树枝，为的他自己砍断了自己，脱离了那给他生命的树干。

三、誓反教的支派分歧，是今天极其明显的事实，不必我来多赘言。誓反教始创的时代，其传播的速度，有如火之燎原，通行全国。但是很快的它也便分开了几百个支派。到了今日，很多的支派都回归了天主公教，结果造成了一种特殊的现象；即是誓反教的支派越增加，归奉公教的人也越多。

圣教会是耶稣的「净配」，纵使她被罚监禁，忍饥饿，被践踏，投于猛兽，被责楚，被钉十字架，被火烧，她仍然为恢复她不死不灭的，纯洁美德的青春的庄严。

问：所谓圣教会永不能错是什么意义？

答：那就是说圣教会因圣神的呵护，在信仰和道德上永远不能错误。

一、耶稣亲自预许了要保护他的圣教会永不能错，假如他的预许不能实验，耶稣便不能是天主了，为的天主是不能说谎的。

耶稣说：「你是伯多禄（磐石），我将在这磐石上建立我的圣教会，地狱的门永不能攻破她。」假如圣教会是能错的，那么她定要被地狱之门所战胜。

耶稣预许了说：「我要祈求圣父给你们派遣另一位施慰者，使与你们永久常偕。…待到真实之神来到，他将教训你们一切真理。」（若14：16；16：13）耶稣又预许了说：「天上地下一切权利都给了我，为此你们去教训万民……教训他们遵守我所命令了你们的一切。那么我将永远与你们相偕，直到世界穷尽。」既然耶稣与圣教会永久相偕，那么在她的施教上必定不能错误的。

二、耶稣命令一切的人听从圣教会的说教，凡不信的人将受永刑，假如圣教会的训导能有错误，那么耶稣既命人听从她，耶稣岂不也成了错误者了么？

耶稣派遣宗徒以全权去传播福音：「一如圣父派遣了我，我也这样派遣你们。」「你们去教训万民，教训他们遵守我所命令了你们的一切。」又说「你们去宣传福音于众生。」「假如他不听从教会，那么他为你便等于教外人或税吏。」（玛18：17）「凡听从你们，就是听从我；摒弃你们的便是拼弃我；凡摒弃我的，便是摒弃那派遣了我的。」（路10：16）

耶稣说过：「谁不收留你们，也不听你们的话，你们便从这一家或这一城出去，连你们脚上的尘土也扑打下去。我实话告诉你们：在审判之日，连索多玛和哈摩辣也将比这城受罚要轻些。」（玛10：14-15）「谁信了的，便能得救，信的人绝不受罚。」（谷16：16）那么假如一个人信了公教的错道理，然则公义的天主怎能去罚他呢？为此公教的道理必须是不可错误的真理。公教会本身也证实了自己不能错么？那是二十世纪以来的历史事实，至圣教初兴直到现在，在信仰和道德上，从未讲过任何一部不合真理的道理。

一、即使教中的掌权者过着一种非所宜的生活，但是他总不曾训导过错谬的道理，信友们服从他们，便是过着耶稣所规定了的生活。

我人要鉴别清楚：所谓永不能错并非是说「不能再犯罪」，却是在说「不能训导错谬道理」，这是理当分清楚的。圣教会中任何施教者，都与通常教友一样的可以犯罪，但这与公教道理无关，公教道理是有圣神的呵护，绝不许它有任何的污点。

二、公教中对于宗徒们，也相信是永不能错的。

事实上，在初世纪中，宗徒们便是公教的唯一执政者。直到第一世纪之末，圣经才完全出世了，并且还未能普遍于众人，为此那时的公教道理，完全根据在宗徒们身上。但是天主之爱护今日的教友，并不亚于爱护初世纪的信友；同时，今日我人之需要训教也不亚于初世纪的信友。为此这二千年来的公教，理应是不能错的，一如宗徒时代的教会一般。不可错误的圣经，假如没有不可错误的解释者，圣经的不错性也便失掉了效用。一般异教人都不承认公教会的不可错性，但是他们的支派日见分歧，却正可作证公教之不可错是如何紧要了。

三、此外，在这二千年中，所有经教宗或公会议审定过了的信端或道德条例，从来没有被次任教宗或次届公会议所否认的，这也可证公教之永不能错。

问：在什么环境中公教是不能错的？

答：举凡有关信仰和道德的问题，经过下列几种方式而正式规定了的，便不能错。

一、总公议会——所谓公议会即全体会议，是由全世界的主教和有出席大会资格的神职班所组成的会议。它代表圣教会的施教团体，故此是永不能错的。总公议会由教宗或教宗代表作主席，所有议案一经教宗批准，便为有效，普世教友都应服从。

二、天下主教联合教宗所有的订定——在这种环境中，即使主教们不聚在一处开会，但他们与教宗联合，亦即作成圣教会的施教团体，因此他们的施教也是永不能错的。

三、教会普遍一致的训条——根据上面同样的理由，凡是世界一切地域的圣教会中所一致通行的训诲，都是永远不能错的真理。

四、教宗自身的规定——还有教宗以圣教元首的地位来施教，那也是永不能错的。为的他有管理圣教会的全权，假如在他职务上的施教能有错误，岂不将圣教会也引入错误了么？故此那是不可能的。

问：在什么环境中教宗是不能错的？

答：那是在有关信仰和道德的问题上，他以圣教元首的名义——「在宝座上」，向普世圣教会去施教，那时他便是永不能错的。

一、这种不能错性只限于有关信仰和道德问题，假如教宗来断定学术或国家政治问题，那么他的能错性与常人一般无二。为此假如不是人类把学术或国家立法作成了反悖真理的工具，教宗便绝对不去涉干那些问题。

问：教会和教宗的不能错性为信友有什么利益？

答：因那不能错性，使信友得确知什么是当信当行的，以便中悦天主，救个人的灵魂。

问：谁是圣教会元首？

答：现在看不见的，是天主耶稣，看得见的是接圣伯多禄位的罗马教宗。

问：耶稣把什么权柄付给圣教会的元首？

答：耶稣把司训，司牧，司祭，三样权柄，付给圣教会的元首，使能教训万民，统治教友，祭献天主。

问：教宗训示万民，能错不能错？

答：若用圣教会的名义和权柄，教训天下万民，定断该信的道理，或为治理教友，立该守的规矩，是万不能错误的。

问：为什么万不能错误？

答：因为这是吾主耶稣亲口保证的；并且天主圣神，也常常保护默祷，所以万不能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