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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主之城(圣奥古斯丁著)列表
·天主之城 序
·天主之城 第一卷
·天主之城 第二卷
·天主之城 第三卷
·天主之城 第四卷
·天主之城 第五卷
·天主之城 第六卷
·天主之城 第七卷
·天主之城 第八卷
·天主之城 第九卷
·天主之城 第十卷
·天主之城 第十一卷
·天主之城 第十二卷
·天主之城 第十三卷
·天主之城 第十四卷
·天主之城 第十五卷
·天主之城 第十六卷
·天主之城 第十七卷
·天主之城 第十八卷
·天主之城 第十八卷
·天主之城 第十九卷
·天主之城 第二十卷
·天主之城 第二十一卷
·天主之城 第二十二卷
·附录
「我的民因无知识而灭亡。你弃掉知识,我也必弃掉你,使你不再给我作祭司。」
天主之城 第四卷
天主之城 第四卷
浏览次数:1203 更新时间:2022-1-19
 
 

第四卷

不当将罗马帝国的广大及长久时代,归于游比德或外教人其他的神,他们将每事,甚至最下贱的东西亦归他们;当归于独一的真主,他是幸福的创造者,及世间权力的主人及判官。

第一章  在第一卷所讨论的事

我从事论天主城时,以为先当答应敌人,他们只顾如浮云似的世间事物,而将一切所受的灾祸,都归于独一真的、并有益的天主教。这是由天主的慈善而来,而不由天主的严厉而来。自充博学者,引领愚民仇恨我们,使他们相信现在的一切灾祸,从前总没有过。知道这种意见错误的人,隐瞒着他们所知道的,反而说这是真的,证明他们有反对我们的理由。所以我当用他们作者的书籍,证明事实与他们所思想的,大相径庭。

此外,我尚需指出他们所公开敬拜的神,是骗人不洁的邪魔,喜好真的或想象的罪恶,并愿在他们的庆日举行这类事,使人看到神愿我们学习的,自然去做这类当加指责的行为。我不用我的理由来证明,而用新近的回忆,因为我自己亲眼看见举行这类礼仪,一部分是用传授人的著作,不是为得罪神,而为光荣神。

比如他们中最博学多能的范罗(Varro),写了几卷书,论人事及神事,依问题的重要加以甄别。他不但将戏剧放在人事中,亦放在神事内。若在城中,只有善人君子,戏剧就不会在人事中了。他做此事,非由自己的意志,而是因为生在罗马,亦在罗马受过教育,巳在神事中,找到了戏剧。

在第一卷的最后处,我曾简单地写了当讨论的问题,在第二卷中亦曾提及。我知道做外教人所盼望的事,以满足他们的愿望。

第二章  在第二及第三卷中讨论过的问题

我曾应许过,将对以罗马帝国的灾祸归于我们的,予以辩驳,并提出可以证明罗马城及各省,在禁止向神祭祀以前,所受的灾殃。若在此时,天主教已广传,并禁止祭献神,他们一定要将一切灾祸归于我们。

在第二及第三卷中,我巳详细解说了。在第二卷中,我讨论过伤风败俗,是独一的真灾祸;在第三卷中讨论糊涂人所怕忍受的,即肉身的疾病及外物,这是善人与恶人所共同忍受的;善人安心忍受,而恶人反因此成为恶人。但我只说了罗马城及罗马帝国很少的灾祸,因此我并没有将直至恺撒,奥古斯多朝中的一切,都说出来。

我要说的,不是人造的灾祸,如战争时的揉躏毁坏,而是由于自然界的工作。亚布来(Apuleius)在世界书中,简单地说:世间的万物变幻无常,且能变化,毁灭,更该说出了多少事故?我就用亚氏的话:地震时,地口张开,吞下城子与居民;大水冲了整个地区,陆地为水所冲,成为孤岛,在别处则沧海桑田,城子为暴风雨所毁,闪电烧了东方的几处,在西方大水引起同样的灾祸。

哀特那(Aetna)火山爆发时,如一条火河,由上而下,火光融融。若我愿意收集历史中的这类事情,在基督消除这类有害人类的灾祸前,更不知要说至何时。

我也应许了讨论因何原因,亭毒世界万国的天主,庇佑罗马帝国,扩张疆域。而罗马人所敬的神,却不帮助他们,反而欺骗他们。

现在我要特别讨论罗马帝国的发展。在第二卷中我已说过,外教人敬拜的邪神所引起的祸患,及所做的伤风败俗的事。适当时,在前三卷中,我亦提及“使太阳上升,光照恶人也光照善人,降雨给义人,也给不义的人”(玛•伍•四五)的天主,如何庇佑了善人及恶人,连野蛮人亦尊敬他,超乎战争风气之上。

第三章  以战争扩张的帝国,依智者及幸福人看来,可算幸福否

现在我们看看可将罗马帝国的广大及恒久,归于以淫乱戏剧及司祭敬拜的邪神否。我格外愿意先研究有何理由,可夸张罗马帝国的广大,因为不能证明常在战争中的人,因着畏惧或欲望,倾流人的鲜血,以得悦乐,如玻璃式的快乐,却容易打碎幸福的人。

为使人在这点上,易于判决,不要以巧言高谈,大论民族、国家、省份,茅塞我们的理智,而只看两个人(因为每人就如演讲时的一句话,或城中及无论多大国家的一份)。我们设想二人,其中之一是穷人或中庸之家,而另一个却为富翁。富翁不断的恐惧,生活枯干无味,欲火燃烧,与人结仇,总不平安;而在此可怜的情形中,其财产却不断地增加,然而操心亦随之而来。

而另一个中庸之家的人,对自己的财产心满意足,与亲友邻人互相亲善,心中平安,虔敬真神,心胸开朗,身体健康,克己、贞洁、良心正直。我想没有这样糊涂的人,不知拣选其中之一人。

若在二人中,规则如此,在两个家庭中,两个民族,两个国家中,亦当守这合理的规则,若善用这规则,就容易看出真假幸福的所在。所以若敬拜真天主,并以神圣的荣耀,及品行与温良来光荣他,善人就当长久为君王,这并不是为他们自己的利益,更是为人民的利益。因着他们的热心及公正,这是天主的大恩,能使他们在现世享福,并得长生。

所以在现世若善人做君王,不是为他们自己的利益。而是为世人的利益。若恶人做君王,为他们自己更有害,因为有作恶的更大自由,使他们的心灵变坏,而他们的人民,只因自己的罪恶,才能受害。

因为恶王对善人所做的,不是罚他们的罪恶,是试探他们的德行。善人在人权下,还是自由的,恶人就是南面称孤,不但是一个人的奴隶,而是所有毛病的奴隶,这自然更为重要。《圣经》上论毛病时说:“人被谁制胜,就是谁的奴隶。”(伯后•贰•十九)

第四章  没有公义,国家就如一群强盗

没有公义,国家岂非如一群强盗?一群强盗岂非如一小国?因为它是一个团体,有一个领袖,有合约,并依规定而分赃物。若他们获得同伴,占一块地方,确定地点,夺下城子,控制人民,乃称为国家。这个名称,并不减轻他们的贪心,只是不受人的惩罚了。

这样,一个被捕的海盗,巧妙地答应了亚历山大王。这位君王问他以何权利,横霸海上,他大胆地答说:“以你横霸天下同样的权利。因为我只有一只小船,乃被称为海盗,你有一大批船,乃尊为帝王。”

第五章  剑客的权力,几乎相似帝王的权力

我不研究罗马禄聚集了何种人,使他们离开了绿林的生活,不受应得的罪,而成为公民。现在他们已一无所惧,能平安度日了,不然,能做出弥天大恶来。

我只说罗马帝国,疆域巳广,因为征服了许多民族,大家都怕它,却几乎不能避免一场大灾祸。几个甘巴尼省的剑客,由学校中逃出,组织了一个强大的军队,在三个领袖率领之下,蹂躏了整个意大利。

外教人当指出那个神帮助了这几个强盗,成立了一个强国,打败了罗马的军队。他们的势力虽然昙花一现,但岂可否认神曾助佑了他们,难道每个人当长命百岁?若这样推理的话,就当结论到神不会帮助任何人做君主,因为所有人都死得太早了。不但一个人,连所有人都如朝露,一瞬即逝,这未必不是一种恩惠。

在罗马禄时代,敬拜神的人,早已作古,他们正在阴间受审。他们死后,罗马帝国疆域扩大,对他们有何关系?至于他们平生行善作恶,我不去讨论它。同样,在罗马帝国时代,许多人活了几年,就一命呜呼,负带着自己善恶的责任。虽罗马帝国日子方长,但人民却如后浪推前浪地一瞬即逝。

若当以浮虚日子,亦归功于神的助佑,剑客一定也得了神的助佑。因为他们断了奴隶的铁链,逃之夭夭,组织了大军队,服从领袖的指挥,竟使罗马人见而生畏。他们打败了好几位罗马将军,抢夺了许多物件,打了许多次胜仗,乃放纵私欲,尽量享乐,出命施令,直至经过许多困难,才被战败。

现在我们来写更重要的事情吧!

第六章  尼奴王因着贪心,第一个愿扩张自己的国土,乃与邻国交战

游斯定(Justinus)随从陶公邦贝(T.Pompeium)的榜样,不但以拉丁文,并写了简单的希腊文史,在他书中前面说:

“起初时,统治人民与国家的责任,托付给荣登王位的人,并非因为他们拉拢人心,而是因为他们为人良善,行为忠节。人民不受任何法律的拘束,君主的意愿便是法律。君王的责任是护卫自己的国土,而不是扩张疆域,因为国家界限,就在地方之内。

亚西利王尼奴(Ninus)雄心勃勃,第一个变换了这民人间传统的成例。他第一个与邻国人民交战,打败了不善战争,不能抵抗的民族,占了他们的国土,直至利皮亚。”

稍后,他又继续说:“尼奴王能长久保持他的广大国土。打败了许多民族后,他愈强大,又去侵犯别的民族,每次胜利后,又鼓励他去同别的民族作战。这样,他竟IE服了东方的所有民族。”

无论游斯定及陶公邦贝的著作可信与否——别的可靠历史证明他们曾经捏造——由其他作家,我们一定知道亚西利国的国土,由尼奴王大为扩张,且年代久远,非罗马帝国所能望其项背。因为据史家所载,亚西利国由尼奴王第一年起至为梅地所灭,共一千二百四十年。

与邻国交战,以扩张疆域,打败他们,又去征服不侵犯自己的民族,只因要南面称孤,岂不是强盗的行为?

第七章  国家的胜败,是否由神的助佑

若亚西利国,疆域如此广大,年代又这样久远,并没有神的助佑,那么为何将罗马帝国的广大及久远,归功于罗马神的助佑呢?因为彼此的原因,当是一样的。若以为国土之扩大,系国神的助佑,我请问是何种神的助佑?因为为尼奴所败的民族,并不敬拜他神。若亚西利人有了自己的神,善于建立及维持帝国,他们亡国时,难道是神死亡了吗?或是因为没有得到所许的酬报,情愿臣服梅地人,然后因齐路(Cyrus)允许了更大的酬报,又臣服于波斯人?

这些民族,经过马其顿王亚立山的广大帝国,但如昙花一现后,直至现在,仍旧在东方自己国家的疆域内存在着。

若是这样,那么或是神不忠信,因为遗弃了朋友而投降了敌人,这是一个人,如加米禄所不屑为的。他打败了敌人的城子后,发觉罗马对自己辜恩负义,但他忘了自己所受的侮辱,只记得罗马是自己的祖国,又从高卢人手中,将它救出。

或是神的能力不大,而为人力或巧计所败。或者神非为人所败,是神互相交战,为另一城的神所败。那么神间亦有仇敌,各自拥护自己的党派。那么一城的人,除了敬拜自己的神外,还当敬拜帮助自己神的神了。

但无论如何,神在战争时逃跑,迁移或出卖,在任何地方及时代,这些国家因着战争失败而灭亡,总在基督出世以前。一千二百年后,亚西利国已灭亡,若天主教宣讲了另一永远的王国,禁止叩拜邪神,那么失望之余的人,将作何言?岂不要说:这样久远的国家,若不抛弃原来的宗教,而信奉天主教,是不会灭亡的。

对这可耻的妄言,我们的敌人,当明镜高悬,来照自己本来的面目,当羞愧自己还保存一点羞耻。

罗马帝国并未灭亡,只受损失而已,如它在基督讲道前所经过的,自可复兴,就不可失望,它现在亦能恢复原状。在这点上,谁能知道天主对此的圣意呢?

第八章  何种神帮助罗马人,保护、扩张帝国

现在我们在罗马人敬拜的许多神中,找出那几位对维持及扩张帝国最有贡献的。在这高尚的工作上,我不相信罗马人敢归功于淫乐之神,或管理婴孩啼哭的神,或看守婴儿摇篮的神[1]

在这书中的一章内,如何能将男女神的名字一一写出?在厚厚的册中,才能写出他们的姓名及职务。罗马人以为不当将田野托给一位神,乃将田野托给田野神,山归山神,丘陵归丘陵神,山谷归山谷神。他们亦不将收获归于一神,种子在土中时,归种子神,开始发芽,归芽神,收割后,归于收割神。

谁不信由种子发芽,直至结果,归于一神就够了呢?但他们不以为足,却要许多神;不愿亲近真天主,而与群魔为伍。他们将发芽的五谷归谷神,将茎、干归茎神,将小叶归小叶神,出茎的大叶归大叶神,将成熟的五谷归谷神,五谷开花时归花神,出乳时归乳神,成熟时归成熟神,收割时归收割神。我记不清所有神的名字,因为非常讨厌,而他们却毫不知耻。

我愿提出其中的少数,为使人懂得这些外教人总不敢说上面诸神保存了,扩大了罗马帝国,因为每个神只司一职,不易相信其中之一,居然有统治万物的职务。

种子神,不能同时管理种子与树木,如何能管理罗马帝国呢?摇篮神不能离开摇篮,如何能参加战事呢?茎神不能兼管小果,如何能参与战事呢?

每人在门房中,置一守门的神,但因他不是真神,他们却派出三位,将门户归于户神,门神管门,枢归枢神,门神不能同时看守门户及门框。

第九章  罗马帝国的扩张与恒久,是否当归功于游比德神?敬拜他的人,以为他是最大的神

我不能说出所有小神的名字,当寻求何种使罗马日益扩大,且为时久远,这个大功,当归功于游比德神。罗马人愿意他为众神的首领,由他手中的权杖及高比德的庙,可以作证。为此,罗马人高举这神,引维治利的话说:“一切充满游比德。”

史家范罗以为恭敬游比德,亦为敬拜一神,摈弃偶像者所崇拜的,虽然名字不同。若事实如此,为何他在罗马,如在别的民族一样,为之立神像呢?这事使范罗不悦,他虽为罗马大城的恶习所驱使,但不疑惑说:引偶像人城市中时,就不敬畏神,而出现另一错误。

第十章  将世间各事归各神者,有何意见

为何以游奴配合游比德,为其姐妹及妻子呢?外教人说:理由是游比德在以太中,游奴则在空气间,这二元素上下相合。若游奴亦占一部分,那么游比德已非一切都充满他的神了。或是夫妻二人都充满这两个元素,而同时在其中,也在每一元素内?那么为何将天归于游比德,而将地归于游奴呢?若二神已足,为何又将海洋归内东(Neptunus),将地归普路都(Pluto)?为何他们又不独身,将撒辣治(Salacia)配内东,普色比(Proserpina)配普路都呢?

他们说:游奴既居在天的下层,即空气中,同样撒辣治居海洋下层,普色比居地的下层。他们设法美化这些神话,然而没有达到目的。

若是这样,他们的祖先就该说世界的元素是三种,而不是四种,以便将每一元素,归于神的配偶。但上下的水常是水,若有分别,也不致下面的水已经不是水了。而下层的土,虽性质有别,但总是土。

所以物质世界由三四元素组成,那么米内瓦(Minerva)[2]何在?占何地方?充满何物?因为她与上面的神同在加比都庙中,虽然不是他们的女儿。若他们说:她居以太的上层,为此诗人说她由游比德的头部而生,她既然尊于游比德,为何不被选为众神之后呢?可能是不当将女儿放在父亲之前。

那么游比德对沙都纳(Saturaus)为何不照公义而行?是因为他被打败了?那么神亦互相战争?外教人说:不是,这是神话。我们姑且不信神话,对神往更好里去想,为何不给游比德的父亲一个荣耀的位置,若不更高,至少平等的?外教人说,这是因为沙都纳代表时间。那么敬拜沙都纳的,就是敢拜时间。这样,就当相信众神之王游比德由时间而生了。那么说游比德及游奴由时间而生,有何不可?既然一个是天,一个是地,而天地都是在时间中造成的。

他们的博学之士及诗人亦这样写着。维治利不照诗人的神话,而依哲学书写说:

“全能父以含雨的以太,降至欣悦的妻子怀中。”

即是他降至地上。此处他们说亦有分别,以为在地下尚有别的神:载路(Tellur),戴路满(Tellmnon)承认他们皆为神,各有其名,以各神的任务而别,各有祭坛及庆日。

他们又称他为众神之母,若容忍诗人的神话,依他们的书籍,不是诗赋,而是宗教性的,游奴不但是游比德的姐妹及妻子,还是他的母亲。同时又以地为且来(Ceres)及维斯大,虽然他们说维斯大是属家庭的火,没有火,城子就不能存在,为此托于贞女照管。如由火不能生物,同样由贞女亦不能产生;直至基督由童贞女而生,才将前例打破。

谁能容忍先将火看得如此神圣,竟以维奴斯[3]称维斯大,那么她们的童贞,将被说为废物。因为若维斯大为维奴斯,那么禁止肉欲的贞女,能以何种礼仪去尊敬她呢?是有两个维奴斯?一个是贞女,一个不是?最好说有三个,一个是贞女的神,即维斯大;第二个是结婚女子的神;第三个是妓女的神,如非尼且妇人(Phenkes)将出嫁的女儿与丈夫同房前,强夺其贞洁,献与这神。

哪一个是武刚的妻子呢?不是贞女,因为她有丈夫;也不是妓女,为不使游奴的儿子及米内瓦的同事受辱。只剩下结婚的妇女,但愿妇女们不要仿效他与马尔斯(Mars)[4]所做的丑事。

外教人说:你又回到神话中去了,我说这些事情,他们为何向我发怒呢?当向他们自己发怒,因为在戏台上,他们乐于参加他们神的罪行。若不用明显的证据,证明这事,似乎不易使人相信,这种戏还是为敬神而创立的。

第十一章  依外教的贤人,许多神只是一个游比德的化身

外教人用许多的证据及理由,来证明他们的意见。有时他们以游比德为物质神的灵魂,充满、推动三四元素,形成大地;有时将一部分权力让与兄弟姐妹;有时怀抱游奴,即下面的空气;有时与游奴,如妻子及母亲——在神中这是不违反道德的——形成天地,以种子及雨水而生育。

亦有以为游比德是独一的神——不必提及所有的假说——如著名的诗人维治利所说:“神充满天地大海。”

或说:游比德在天上最高处,游奴在空气中,内东在海内,沙拉治在海底,普路东在地上,普色比纳在地中,维斯大在家庭火内;武刚在铁匠炉中,日月星辰在天空中,亚波罗在猜谜者中;梅古利在商人内;一切开始在亚奴(Jano),结束在戴米纳;在时间为沙都纳,在战争为马尔斯及佩罗纳;在葡萄为李培禄(Liber);且来(Ceres)在五谷;地亚纳在森林;米内瓦在学术及文艺中。

最后尚有平民的神,利佩罗主持男人的生殖力,利佩拉主持女人的生殖力;地比德(Diespiter)主管产生;梅娜(Mena)神掌管女人的月经;产妇呼求露西娜;何比(Opis)神帮助出生的婴儿,接他至地上;梵蒂冈(Vaticanus)开启婴孩的口;来凡娜神(Levana)将婴儿由地上举起;古尼娜神(Cunina)保护摇篮;伽门德神(Car-mentes)预言出世婴孩的前途;管理来日偶然的事,称为福都娜(Fortuna);路米娜神将奶给婴儿,古人称奶为路玛(Ruma)

皮底娜(PotimO神给婴儿饮;给他们食的称爱度伽(Educa);惊恐婴孩的称巴文治(Paventia);弗尼利(Venilia)神许人前途的希望;由娱乐而称弗路庇(Volupia);由行动而呼亚格奴(Ageno-ria);刺激人做过分的行为称斯黛尼(Stimula);教人数字的为奴美利(Numeria);教人歌唱的称伽梅娜(Camoena);甘所露神替人出主意;色治下神(Sentia)给人思想;游文大神(Juventas)接受青年;尔巴神(Barbata)使男人蓄胡须;但外教人不敬拜他,因为他是蓄须的男人,正如另一神善于结扣,名拿大都(Nodotum)我希望至少称他为福都娜男神,因他有胡须;他以游多尼(Jugatino)的名义,使夫妇结合;称为维治娜(Virginiensis),当他给新娘除去腰带;亦为母都神(Mutunus)及都多神(Tutunus),即希腊人的白利亚波(Priapus)

以上我所说的一切,或撇下其余一切,因为我以为最好不要提及他。这所有的男神女神,是独一的游比德神。上面所有的神,正附和每一部分,或正合每人的能力或职务。因为外教人愿以这神为地球的灵魂,这是外教人中上等社会人的,及最有学问人的意见。

既然如此,且不问好坏,若只敬拜一位神,有何遗失呢?若只敬拜他,曾轻视何物?若怕他的一部分为人忘却而发怒,就不能如他们所承认的,世间的一切生命,是一个生活物体的,包含所有神,为他的能力或肢体或部分。每部分有其生命,与其他部分有分别,能发怒,息怒,或不安,与其他部分无关。

若各部分一起,或最好说游比德自身,若每部分不分别受敬拜,就会发怒,因为他自己包含一切,受人敬拜时,不愿人疏忽任何部分,岂非糊涂至极?

我且撇下其他无数的事,外教人说星辰是游比德的一部分,它能生活,有理智的灵魂,因此也是神。那么他们当理会多少神不受他们的敬礼;为多少神,他们没有建立庙宇!因为他们只给少数星辰建立祭坛,奉献祭祀。若这些未受敬礼的星辰发怒的话,只少数不发怒,他们岂不怕在怒天之下生活吗?

若他们在游维[5]敬拜所有的星辰,因为他包含一切;祈求他,就是祈求一切星辰。这样,任何星辰不能发怒,因为在他中的任何部分,未遭忘却。若只敬拜数种,被忘却的,其数字相当可观,就有理由发怒了,特别他们在天上光芒万丈,却将无名小卒白利亚波[6]放在他们前面。

第十二章  有人以为神为宇宙的灵魂,而宇宙为神的身体

对这意见当说什么?不但博学的人,连普通人对这问题,亦当发生兴趣;因为不必要理智超等才可懂它。只要摈弃成见,郑重思想,若天主为宇宙的灵魂,宇宙为这灵魂的身躯,就使天主成为有灵之物,由灵魂与肉身所组成。他在宇宙间,就如包含一切的场所,由他的灵魂,一切有灵之物而生,依照各人出生的形式,那么一切都是天主的部分了。

若是这样,谁都看出要发生如何对神的不敬。若践踏一物,就践踏天主的一部分;若杀一动物,就是杀天主的一部分。我不愿说出能想起这种结论的事情,因为许多事一提起,就使人羞愧不已。

第十三章  有人说:只是有理智的人,才是独一天主的部分

若他们以为只是有理智的人,才是天主的部分,我不懂得,若一切都为天主,为何要将动物与他分离;又何必要喋喋辩论不已。论有灵之人时,若打一儿童,就是打天主的一部分,这是如何的不合理!除非发疯,谁能承认天主的一部分变成丑恶、残忍,可指责的呢?最后,为何反对不敬拜天主的人,因为他是天主的部分,亦当敬拜他。

所以该当说:所有神都有自己的生命,为自己而生活,无任何神为他神之一部分,当敬拜所有所认识的神,因为他们这么多,不能都认识他们,敬拜他们。

但我坚信,他们以为游维为罗马帝国的创造人及保守者,他为君王,管理一切。若他不做此事,谁能完成这么大的工程呢?其他的神,都在做自己范围以内的事;一位神不参人另一位神的职务之内。所以人的国土,即罗马帝国,只能由万神之王创立扩大。

第十四章  将胜利归于游维是错误的,因为若如外教人所信,胜利亦为神,只有他一个,就足够了

对此,我先要问:为何国家不是神?若胜利为神,为何它不是神?若胜利常帮助得胜方面,游维有何用处?若得胜利神的庇佑,即游维不在,或做别事,何种民族不投降?有何国家不投诚?可能善人不喜好战争,或只为扩张疆域,向邻国挑战?若他们如此思想,我赞成并加以赞扬。

第十五章  善人可否愿意扩张国土

我请他们考虑,善人不当喜欢扩张疆域。因邻国无道,正增长了罗马的势力,若邻国公正和平,不引起战争,罗马一定是小国。这样,若人事措置得当,邻居小国皆和睦相居,世界上就有许多小国,如在一城中,有许多人民的房屋一样。

所以大兴干戈,压迫其他民族,以扩张自己的国土,是恶人的快乐,为善人是不得已的事。若恶人控制善人,自然更不合理,所以善人胜利,亦可称为是一种幸福。

然而没有疑惑的,与善良邻居和平相居,比打败与我们交战的人幸福更大。愿意有可恨可畏的人,以打败他,是不合理的。若罗马人以正当的战争,能得到这样广大的帝国,岂不当以别人的凶恶神,当做神拜。

但我们知道罗马造出敌人,以得作战的理由,为扩张帝国的疆域。或恐惧,疟疾为罗马之神,凶恶为何不能是外族人之神呢?

所以罗马帝国,是由他人的凶恶及胜利二神形成的。凶恶神引出战争的原因,而胜利神,即使游维神不加过问,亦使事情完成。若神的每样恩佑,皆可视为神而被敬拜,并依其职务而呼求他,则游维在这事上有何份子呢?

若以国家称之,游维尚能有份,如胜利一样。若国家为游维的恩惠,为何胜利就不是呢?若在加比多庙中,不敬拜一块石头,而敬拜万王之王,则胜利一定被视为神的恩惠了。

第十六章  为何罗马人将每物每事都献给神,却愿意将安息神之庙,造在城子以外

我很惊奇罗马人,对每件事物及动作,都有特别的神,刺激行动的有神,鼓励激烈运动的有神,使人懒惰,或如邦贝尼所说,使人游手空闲有神,勇毅有神,对这所有的神都有典礼,却不愿接受安息神,他的庙是在城门之外。

这可能是心神不宁的标记,或者表示敬拜这些邪魔,而不是真神的人,总不能得到真平安,如真医师基督劝我们所说的:“你们学吧!因为我是良善心谦的,这样你们必要找到你们灵魂的安息。”(玛•拾壹•二九)

第十七章  若游维操握大权,胜利亦当称为神

外教人能说:游维遣使胜利神,他听从众神之王的命,助佑当帮助的人。这事不当对他们所谓万神之王而言,乃对永远的天主而言,他不遣使胜利神,因为不存在,而遣天使,帮助该得胜的人。他的旨意,可能隐而不显,但总是公正的。

若胜利为一女神,凯旋为何不是男神,以丈夫,或兄弟或儿子的身份,与她联合呢?他们对神如此想法,若系由诗人所捏造,我们加以研究,他们可说:这是诗人的神话,不当归于真神。但他们在诗中读到这些荒唐的话时,并不发笑,却在庙中敬拜他们。

所以只当信赖游维,在需要时,只祈求他,因为胜利若为游维手下的神,无论被遣至何处,都不敢孤独行事,反抗他的命令。

第十八章  若以幸福及命运皆为神,如何加以区别

对幸福亦为神,又当何言?他有一庙,占一祭坛,得到相称的荣誉,似乎他独一当受敬拜,因为若有了幸福,还会缺少什么呢?

那么为何亦以命运为神,而加以敬拜?命运与幸福有何区别?命运可能是恶的,幸福则不然。因为若为恶的,便非幸福了。但我们当以所有男女的神都是善的,若神亦有性别的话。

这是柏拉图,别的哲学家及国家人民领导人的意见。为何命运神一时善一时恶呢?可能恶时,已不是神,而变成魔鬼了?命运神有多少?一定有多少富翁,便有多少财神。但亦有失了财富的,命运神岂一样?或有时善,有时恶?或有人有善神,别人有恶神?或常是善神,那就是幸福神了,那么为何要两个名字呢?这尚可容忍,因为一物能有二名。但为何要有不同的庙,不同的祭坛,不同的礼仪呢?

有人答说:有一理由:幸福是善人因以前的功劳而得的,而命运之谓善,是不分功德,善人与恶人偶尔有之,为此名之曰命运。若毫无区别,善人与恶人皆可得之,尚可谓善神否?若他盲目,东西乱窜,轻忽敬拜他的人,反而助佑轻视他的人,为何还要敬拜他呢?若敬拜他能得益处,可证明为他所说所爱,那就表示他依功行赏,而不是盲从的了。

那么命运的定义为何?是由偶然而得名?若真为命运,则敬拜他就毫无裨益,若他认识敬拜自己的人,并愿助佑他,已不是命运了。是游维遣使他到所愿意去的地方吗?那么敬拜游维神就够了,因为命运不能违反他的命令。或只有恶人敬拜他,他们不愿修德立功,以邀请幸福神。

第十九章  命运女神

外教人极其重视命运神,说他的像由罗马贵妇所献,而称为命运女神,并曾二次发言,说贵妇敬拜他为理所当然。若这事是真的,不当惊异,因为邪魔在世界上容易欺骗人。但外教人由命运神偶尔发言,不依功绩就当发觉邪魔的诡计了。

为何命运发言,而幸福缄口呢?岂非人因与命运为友,就不注意善生,因为没有善行,命运亦可使他享福吗?若命运发言,不当是女神,而是男神,使人不会相信罗马贵妇献了这像,而是因着女子长舌,而捏造了这个奇迹。

第二十章  外教人用庙宇及庆日,来崇拜德行与信仰,但疏忽其他善事;若给以神性,就当加以敬拜

德行亦被称为神,若他为神的话,一定当在他神之上。然而它不是神,是上天的恩宠,我们当向他祈求,只有他能赏识,其他诸神就都敛迹了。

为何亦以信仰为神,他亦得一座庙及一个祭坛呢?凡认识他的,都为之立庙。他们如何能认识信仰,若它的第一及最大的本分,是信仰天主。为何德行不足。岂不亦包含信仰吗?

他们坚信当将德行分为四种:明智、公义、勇毅与节德;每样德行,各有其职务,信仰乃在公义中,为此极其看重他,我们知道下面这句话的意义:

“义人由信仰而生活。”(哈..四)

但我惊奇,期望众神的人,若信仰为一女神,且是疏忽的神,就凌辱他们,因为对他们亦建立了庙寺及祭坛。

为何节德不称为神?几位著名的罗马人,因它而得到不少的光荣。为何勇毅不是神?它曾助慕治柯将右手放在火焰中;顾治(Curtius)因爱祖国,自己投身于前面开着的坑穴内;代治父子为救军队,而自投死亡中。

我们不知道这所有的英雄,有勇毅否?现在我们暂且不论它。为何明智与德行不为神?是所有神在德行总称下,受到敬拜?这样,可敬拜一神,其他所有的神,可为他的部分。但在这德行中,尚包括信仰、廉耻,他们亦有自己的祭坛及庙宇。

第二十一章  外教人不认识真天主的恩惠,当对德行及幸福满足

这二神是由虚荣而来,不自真理而生,是天主的恩惠,而不是神。若有德行及幸福,还要寻找什么呢?若德行及幸福不能满足,还有何物可令人心满意足呢?因为德行包括一切所当做的,而幸福包含一切所愿望的。

敬拜游维,求他赏赐这些事,既然国家的广大及久远属于幸福,为何不说是天主的恩赐,而它们自身不是神呢?若以为是神,岂不当承认其他许多的神吗?

考虑了男女神的职务后,如他们所想的,若可能的话,请他们指出神,对已有德行及幸福的人,还能施与什么恩惠。若德行已包含一切的学问,还要求梅古理(Mercurius)及米内瓦什么学问?所以古人为德行下的定义为:“善良正当生活的艺术。”为此他们相信拉丁人的艺术一词,系由希腊文(apeTT):Arete)而来,它的意义为德行。

若只有聪明绝顶的人才能修德行,何必求老加治神(Catius),以造就诡巧者,既然由幸福处就能做到?生下时就智慧超人,固然是幸福的工作,若没有出世的人,不能敬拜幸福神,求赐智慧,至少幸福神可赏赐恭敬自己的父母,生个智慧超人一等的子女。

为何妇女产生时,呼求露西娜女神,既然幸福神若助佑的话,不但产生顺利,并且能生好的子女?生子时何必求何比(Opis)神?啼哭时求啼哭神?在摇篮时求摇篮神,吃奶时求奶神,离开时求离开神;更何必求神,使有良好的理智;求意志神,以愿善事;求婚姻神以有中意的婚姻;求农神,使五谷丰登;求战神以得胜利;求荣誉之神,以获荣誉;求财神,以有钱财;求爱古兰(Aesculanus)及其子银神,以得铜子、银元?[7]

罗马人以爱古兰为银神之父,因为先用铜子,后用银元,我奇怪银神没有生下金神。若有金神的话,如他们将游维神放在他父亲沙都纳神之上,亦要将金神放在银神父亲及铜神祖父之上了。

何必敬拜这么多的神呢?我并没有将他们一一举出,连外教人亦不能设想,将每一件人事,分与每一小神去管理,既然一个幸福神就可分赐神形恩赐,不但为得恩惠,并且为避免灾殃亦然,更不必去求别的神了。

为何疲倦时要呼求疲倦神,求仇神以逐仇人;病急时求亚波罗及哀斯古老伯?也不必求荆神,使田野不生荆茨,求稗神使不发生稗子,一个幸福神加以庇佑,就可不发生一切灾祸,或至少易于避免了。

最后,我们既然讨论德行与幸福二神,若幸福为德行的酬报,已不是神,而为天主的恩惠,若是神的话,为何不说它赐予德行,若修德已经是一大幸福。

第二十二章  范罗夸奖自己教罗马人敬拜神的学问

为何范罗自夸,对同胞有过伟大的贡献,因为也不但告诉罗马人当敬何神,并教了他们敬拜每个神当用的礼仪。他说:若人知道医生的名字及其本身,而不知道何为医生,毫无用处。同样只知道哀斯古老伯是神,而不知道他能医何种疾病,也不知道为何去求他,也无益处。

他亦用了另一个比方,指出同样的真理,没有人能好好地生活,亦可说根本不能生活,若他不知道何为木匠、面包师傅、泥水匠;亦不知道向谁要器具,求谁帮助、引导、教训。同样,在认识神方面,若知道每个神在某事上有能力,才有益处。

他又说:“由此我们知道在任何困难时,当求何神,不如演戏剧者惯常求李培禄(Liber)赐水,水神赐酒[8],这一定是有利益的学问;若范罗所教是真的,他该教训人只当敬拜一个真天主,因为一切恩赐皆由他而来。”

第二十三章  罗马人敬拜许多神,但不以幸福为神;而实际上,一个幸福神,就可代替所有的神了

现在我们讨论一下:若外教人的书籍及礼仪是真实的,幸福真是神的话,为何不单敬拜他?既然他能赏赐所有的恩惠,且能令所有的人都幸福。除幸福外,谁还期望别的吗?

为何在许多罗马名人后,只有罗古罗(Loculus)为这位大神造了一座庙,为何罗马情愿造一座幸福的城,不为幸福神造一座庙呢?为何他祈求别的神?若有幸福的话,就一无所缺了。因为他自己,若没有幸福神助佑的话,就不能南面称孤,更不能做神了。

为何罗马禄给了罗马人游奴,游维战神,比古(Picus)、范奴(Faunus)、帝白利(Tiborinus)及爱古来等神?为何底督大治又添上沙都纳、何比、日月、武刚、光明等神;其中竟有阴沟神,而没有幸福神?为何邦比利加了许多男神女神,而疏忽了他是在这么多的神中,而看不见他,何斯底王若认识敬拜幸福为神,就不会向许多新神求恕,其中竟有恐惧与萎黄病的神。在幸福神前,不但一切恐惧与萎黄病,不加祷告,就会消失,并且要被逐,逃之夭夭了。

为何罗马帝国巳扩张后,也没有人敬拜幸福神?是帝国扩大,但不幸福吗?若没有虔敬,如何能有真幸福呢?因为真虔敬,是恭敬真天主,不是恭敬许多邪神,他们是魔鬼。幸福列人诸神中后,仍发生内战的大不幸。恐怕是幸福神合理的发怒,因为这样晚他才被邀请,这并不为光荣他,而是为侮辱他,因为竟敬拜白利波,阴沟神、恐惧神、萎黄病及疟疾神及其他的神;这不是敬拜的对象,而是敬拜他们人的罪恶。

最后,若以为当敬拜这么尊高的神,不与小神为伍,为何不以更隆重的典礼恭敬他?谁能容忍幸福神不列人游维的参谋神中,或者被选的神中,或为他建立一座庙,其高度及地位超过所有的神呢?为何他不比游维更好?谁给了游维国土,岂非幸福神吗?若南面称孤是幸福的话,当将幸福放在君王之上。因为容易找到一个人不愿做君王,但没有不愿幸福的人。

他们用卜的方法或用别的方法,来询问神,现在请问众神,若愿给幸福让位,在他们的庙宇及祭坛上巳占了位置,以建造高出云霄的庙宇。游维神亦会准许他占居加比德小山的最高处。没有人能抵抗幸福神,除非是不幸福,这是不能设想的事。

若游维考虑时,亦不会如战神,界限神及青年神一般,他们绝对不肯让出田园,虽然他是他们的君王,并且年龄较老。我们由他们的书中,知道大居尼王愿意造一座游维的庙,看到别的神所占的地方,更为合适,不愿反对他们的决定,乃以卜的方法,请问他的意愿,肯将地让给游维否?他们都表示甘心情愿,只有三个神,即战神、界限神、青年神不肯,其余的神都加以赞同。因此加比多丘上造庙时,三位亦在内,但他们的像向黑暗,只有博学天才的人,才能加以区别。

所以游维不轻视幸福神,虽然他自己为三位战神,界限神及青年诸神所轻视。不愿给自己让步,却要给幸福让步,大居尼王特请游维让给他们。若他们不肯让出,并非是为轻慢他,却愿隐藏在幸福的庙中,不愿没有幸福神,而在自己的庙中,居高临下。

这样,若将幸福神放在高大的地方,国民就知道向何神求助,向何神祷告了。如此,因着本性的推理,就摈弃了许多的神,只敬拜一个幸福神,只祈求他;愿得幸福的人民,只赴他的庙中,因为没有人不愿幸福的。于是以前向许多神求幸福的,现在只向幸福神求了。人若愿意由一神得到某物,岂不是幸福,或幸福的附属品吗?所以能由幸福神得到的,却向另一神去求,只有幸福能给人,这是多么的糊涂?所以当敬拜幸福神,在其他所有神之上。

在古书中可以读到,古代罗马人敬拜沙马奴(Summanum)神,他掌管夜间的电闪,他超过游维神,因他只管日间电闪。但造成一座美轮美奂的游维庙后,大家趋之若鹜,已经记不起沙马奴的名字了,因为已听不见呼求他的了。

若幸福非神,因为实际上是天主的恩惠,就当去寻找能赏赐幸福的天主,摈弃糊涂人所叩拜的许多邪神;他们竟拿天主的恩惠人格化,骄傲固执,得罪赏赐恩惠的主人。敬拜幸福为神,而不管赏赐幸福的天主,是不会幸福的,就如一个好吃面包的人,而不向有面包的人去求,是不会吃饱的。

第二十四章  为何外教人主张,当敬拜天主的恩赐如神

我们可以研究他们的理由。他们说:岂可相信我们的祖先如此糊涂,竟不知道是天主的恩赐,而不是神。他们也知道这是由于神的惠赐,但找不到神的名字,就用事物的名字名神,比如由(Bel-lum)而名战神,由(Cuna)而名摇篮神,由(Segetes)而名谷神,由(Poma)而名苹果神,由(Bubus)而名牛神。

有时就用事物的名字称神,如财神名为(Pecunia),德行神名为(Virtus),荣誉神名为(Honor),和睦神名(Concordia),胜利神名(Victoria)[9]

所以他们说:几时说幸福为神,并不指点幸福自身,而指点赏赐幸福的神。

第二十五章  当敬拜一神,虽不知道他的名字,但觉出他是幸福的赐予者

外教人说出原因后,只要他们不太顽固,就容易规劝他们。因为人虽软弱,但亦知道只有神才能赐予幸福。敬拜许多神的,游维神亦包括在内,因不知赏赐幸福神的名字,就称他为幸福神。这可证明,幸福不能由他们敬拜的游维神所赐,而由他们当敬拜的名为幸福神所赐。因此他们承认,幸福是由他们不认识的神所赐的,那么就当寻找,敬拜这位神。

当摈弃大群的邪魔,凡神的恩赐不能令人满足者,神自身亦不能令人满足,即不以敬拜赐予幸福为满足。而这位神,不是他所称的游维神,因为若承认他为幸福的赐予者,就不会在幸福名义之下,去寻找赏赐幸福的神了。

更不当敬拜游维神,因为他罪恶满身,他曾奸淫别人的妻子,恋爱、抢掠俊美的儿童。

第二十六章  神要求恭敬他的人演戏

西塞禄说:“这些是荷马的神话,他将人的弱点归于神,更好将神的优点归于人。”所以这位正人君子,不爱捏造神罪恶的诗人。那么为何学富五车的人,以演戏为神圣的事呢?其实他正在读、唱、演神的恶行。

西塞禄当反对这类戏剧,指责先人的规定,而不必去反对诗人的神话。然而先人亦可答应说:

“我们做了何事?神自己要求,并恐吓我们,要我们演戏,来光荣他们;若不听他们的命,就有灾殃。而实际上,因为在一部分上没有听从他们,就受到严厉的罚,加以纠正后,他们的愤怒才算平息了。”下面要说的怪事,可证明他们的德行,神在梦中告诉一位罗马的农夫家长名拉丁尼(Latinius)的,请他转告议会,恢复罗马人的戏剧,因为在演戏的第一天,议会曾出命令,将一个犯人,在众人前正法,这使神恼怒,因为他们正由戏剧中寻找娱乐。次日拉丁尼不敢做梦中所命的事。第二夜神更严肃地命他做同样的事,因为他不从命,就丧失了他的儿子。第三夜,神恐吓他若再不做,还要受更严重的罚。受了恐吓后,他还是不从命,就患了重病。于是在朋友劝导之下,他将此事告诉官长,用轿抬至议院。说了梦后,即霍然而愈,步行回家。议院惊奇这桩怪事,乃决定恢复戏剧,并将演戏的款子增加四倍。

正常的人,谁不看出这些人臣服邪魔——只由天主的圣宠,因着吾主耶稣的功劳,才能脱离他们的势力——被强迫为邪神演戏,这些戏剧中,屡次演出诗人所说的神的丑行,有些不正经的演员,乐于歌唱,表演游维神的恶行。若这是假的,神当大发愤怒,若神喜悦这类想象的恶行,如何能敬拜他,而不敬拜邪魔呢?

如何能承认一个比任何罗马人更坏的神,能建立、扩张、保存罗马帝国呢?因为普通的罗马人对这类事亦大摇其头。受这类不幸方式敬拜的神,能否赐予幸福,若不这样敬拜,他更要大发其怒。

第二十七章  施弗拉司祭论神分三种

有些书中记载,博学多才的施弗拉(Scevola)司祭说神分为三种:一为诗人的神,二为哲学家的神,三为政治家的神。他说第一种荒唐不经,因为给神不相称的行为;第二种不适合于国家,因为是多余的事,它的知识对人民能有害。

对于多余的事,不必畏惧,因为法学家常说:“多余的事,未必有害。”那么对人民说了能有害的事为何呢?是爱古力、哀斯古老伯、贾斯多(Castor)、波路克(Pollux)不是神。博学的人说:“他们是人,并已死去。”还有别的吗?国家没有真神的像,因为真神没有性别、年龄及五体百肢。

这位司祭不愿人民知道这些事,但他并不以为是假的;他以为政府对宗教更好受欺骗。范罗在《神圣事物》一书中,亦作此说。真是一个著名的宗教!一个病人请他医治,他本该寻求真理以得救,却以为当欺骗他!

至于诗人的神,作者毫无隐瞒地加以摈弃:“因为使神变相,且不能与君子媲美,竟说一个是盗贼,一个犯奸淫,有的信口乱言,有的行为不端。并说三位女神选美,为维奴女神所胜,二神吃醋,乃引起特罗亚城的毁灭。连游维神自己竟变成公牛或仙鹤,以便与妇女通奸。一位女神与凡人联婚,沙都奴神吞吃自己的子女。总而言之,没有一件糊涂事,或一个丑行,为神所未做过的,这与他们的本性,真不知去之千万里。”

呀,大司祭施弗拉,你若能够的话,取消戏剧吧!叫人们不要以演戏光荣神,因为人能惊讶他们的罪行,以后就会仿效他们。然而人民会答应你说:“是你们司祭引进这类事呀!你们求神不要再命人做这类事,因为是神的命令,你们才引人的。因为戏剧若为坏事,不合神的神圣身份,则对他们的种种神话,更不合体统了。”

然而他们不会听你的话,因为是魔鬼,他们教人作恶,自己从中取乐。若捏造他们的丑行,他们并不介意;若在度日不演戏,他们反以为是大耻辱。你们若至游维神前,控告他们,特别因为在演戏时,演出许多他的丑行;你们称他为宇宙的掌管者,当与别的神同受敬礼,他是众神之王,那么对他岂不是一大侮辱吗?

第二十八章  敬神对罗马人扩张国土有利否

这类神喜欢将想象的丑行归于自己,实在是罪大恶极,不能保存及扩张罗马帝国。若能够的话,他们将帮助希腊人,因为他们在演戏时更为郑重,更光荣神。他们固然准许诗人毁镑神,但亦许可毁镑自己及任何国民;他们不以戏剧员为下贱人,反以他们是当受人尊敬的人。

罗马人不拜金神而有金子,不拜银神及铜神而有银元铜子,并能有其他一切事物,不必一一列举,但没有天主的恩赐,就不能有帝国。若他们轻视邪神,诚心信仰独一真天主,修德立功,在现世他们能有一个更美好的国家,后世享有永远的天国。

第二十九章  表示罗马帝国的能力及巩固的朕兆,是虚伪的

他们所说的最好肤兆是什么?即战神、界限神及青春神,不愿将自己的位置,让于众神之王游维。他们说:这是表示战神后裔的罗马民族,总不会将他们所占的土地让给别人。因着界限神的助佑,任何人不能移动罗马人的边界,因着青春神的助佑,罗马人在任何人前,不会退让。

他们对众神之王,赏赐他们国土的神,作何思想?他们由这朕兆中,以他为敌人,在他前不可让步。即使这一切是真的话,我们也毫无所惧。他们不会承认,在游维前不肯低头的神,会在基督前让步。他们可保留帝国的疆域,而将地方,特别教友的心灵,让与基督。

在天主圣子降生以前,在他们书中记录这事之前,但在大居义王时这朕兆成立之后,罗马军队曾屡次败北,可以证明青春神在游维前不让步朕兆的虚假。高卢人曾侵犯罗马,直攻人城中,许多城子向亚尼巴投诚,罗马的疆域大为缩小。于是朕兆不灵,只剩下不是神叛游维,而是魔鬼造反。因为总不让步,与退步后又回原地,是有区别的。

无论如何,以后罗马帝国在东方,因着亚特纳(Hadrianus)皇帝的旨意,将亚美尼、梅索波大米及亚细利三省让给波斯国。这样,似乎管理罗马边疆的神,为使朕兆灵验,不愿在游维前低头。更怕人君亚特纳,而不怕神王游维。

失了三省后,更近我们的时代,在敬邪神的背教者游利安(Julianus)皇帝时,罗马边疆又缩小了。他冒失地沉舟破釜,要与敌人决一雌雄,但军队没有粮食,皇帝又为敌人所伤而阵亡,敌人四面围攻,士兵因主帅阵亡,若不与敌人订条约,难免被一网打尽;但一旦订条约,罗马帝国的边疆又移动了,失地虽不如亚特纳时之大,但总是不利的条约。所以界限神在游维前不低头的朕兆,毫无意义,因为在亚特纳的旨意前,游利安的冒失前,及游维尼皇帝的逼迫前,都让步了。

有几位博学明智的罗马人看透这事,但没有勇气反抗这传统的风气,只好做这类敬拜邪神的礼仪。罗马人亦知道这种礼仪是虚伪的,但以为当敬拜大自然,虽然大自然属于天主亭毒,如圣保禄宗徒所说:“去崇拜侍奉受造之物,代替造物之主,他是永远可赞美的。”(罗•壹•二五)为此需要真天主的助佑,他遣圣人,甘愿为真宗教而捐身,使迷信在人间消失。

第三十章  敬拜邪神的人,对邪神的感想为何

西塞罗虽为卜者,但讥笑卜者,嘲笑依照乌鸦声音行事的人。但这位儒者,说一切事皆不一定;在这事上,不当受人信从。在论神性书中第二卷,他引巴步(Balbus),他虽然相信自然界物理及哲学的学说,但反对偶像及神话说:

“你们不见由为利益所发现的自然事实,进而捏造幻想的邪神?这就发生假的意见,扰乱心神的和平,及老年人的迷信。他们竟知道神的面容、年龄、服装;亦知道他们的亲族、婚姻,一切依照世人情形而行。他们描写神为情感所扰。并述说他们的欲望,失望与愤怒;神话中还说他们互相战争。不但如荷马所说,二军交战时,神庇佑一方或对方,并且他们自己与底旦(Titamis)及巨人作战[10]

这类齐东野人的话,到处传说,受人糊涂地相信,虽然轻浮无为。”这是拥护外教人的邪神所说的话,他并说这一切都是迷信,而不是宗教,他是照斯多噶派(Stoici)学说而言的,因为他说:

“不但哲学家,连我们的祖先,亦将迷信与宗教分开,因为祈祷,并每日的献祭,求儿子生活的,名为迷信者。”

谁不懂得,他怕得罪本国人,所以勉励赞扬祖先的宗教感情,愿将宗教与迷信分开,但没有达到目的。若祖先称每日祈祷作祭的人为迷信,那么造神的偶像的,这正是他所指责的,以年龄、服装、婚姻,亲族区别的,岂不更迷信吗?

他指责这些书为迷信,亦责备先人,因为他们敬拜偶像,同时并责备自己,因为虽然设法使自己自由,但亦不得不敬拜这些神;在私人谈话中所指责的,他不敢在大众公共前宣布出来。

我们教友,感谢我们的天主,而不感谢天地,我们感谢造天地万物的真主,因着基督的极其谦虚,因着宗徒们的宣传及殉教者的信德,他们为护守信仰而死,在真理中生活,扫除一切迷信。巴步轻微地攻击它,不但在信仰宗教人的心内,并且在外教人的庙宇中,因使兄弟们自由服从。

第三十一章  范罗虽未承认真天主,但他拒绝人民普通的信仰,以为只当朝拜一个神

范罗自己,可惜将戏剧列人神圣事中,虽然是出于不得已,他曾以宗教家立场,在多处劝人敬神,承认自己随从罗马所定的礼仪,并非甘心情愿,并且承认他若创立一个新国家,就照自然规则敬拜神祇。

但因他愿意在古老民族中生活,当注意祖先传下神的名字,以这目的写一切事,使人民敬神,而不加以蔑视。这位聪明绝顶的人,因这些话,明显指出不愿暴露一些事物,若不隐藏起来,为他自己及人民都是有害的。

我们为何猜到这种结论呢?他在别处论宗教,不但说有许多真的事实,普通人更好不知道,并且有假的事件,更好人民信以为实,为此希腊人将一些奥迹藏于墙壁之后。在这点上,他表示出管辖人民及国家的明智。只有邪魔喜欢骗人的及受骗者的虚伪。只有天主的圣宠,因吾主耶稣的功劳,能将他们从此救出。

博学多能的范罗并说:照他看来,只有信神是精神体,以运动及理由管辖世界,才认识神的真性质[11]。虽然他尚不认识真理,因为真天主不是灵魂,而是灵魂的创造者,他若能摈弃传统的成见,他就要承认并劝人敬拜一位真天主,他以运动及理由管辖宇宙。那么在这点上,我们与他只有这个区别,他说:神是灵魂,而不是灵魂的创造者。

他并说古罗马人敬神,但不拜偶像,凡一百七十年;且说若保存这古风的话,敬神更为纯粹。为证明他的三个意见,他引了希伯来民族的榜样。结束时他说:最先给人民造神偶像的,减轻了敬畏之心,并添上了一个错误。他明智地,以为若神以不适当的像代替,容易被人轻视。他说:“加增”而不说“传授”错误,指点没有偶像时已有错误了。

谁不看出他说只相信神为宇宙的亭毒者,而没有偶像,宗教更为纯洁,颇近真理。若他能反对古时传下的重大错误,一定要主张只有一个天主,宇宙由他亭毒,只有他当受人敬拜,不当有任何偶像。他既然这样接近真理,可能是研究灵魂的变换性,承认真天主是不变换的,他造了有变换的灵魂。

事实既然如此,就该承认名人在他们的著作中所写,承认有许多神,是由天主的隐秘旨意而写,并非为使人民信仰的。

若我们引他们的几个证据,是为指责不肯相信,为我们所流纯洁的血祭,及圣神赐我们的恩宠,将我们由魔鬼权力中救出。

第三十二章  外教国家的元首,愿人民保存假宗教的原因

范罗论神的家谱时尚说,人民更相信诗人,胜于哲学家,为此他们的祖先,即古代罗马人相信神有性别,可以产生,为此亦有婚姻。这似乎是有些政治家,在宗教问题上,以为当欺骗人民,乃敬拜效法邪魔,他们愿意欺骗人。

邪魔只能保有受欺骗的人,为此相似邪魔的恶人,为政府首长,对宗教问题,即欺骗人民;这样,以政治的约束使他们与自己更为亲密,并使他们服从。无智无能的人民,如何能逃过国家领袖及邪魔的诡计呢?

第三十三章  只有天主是世间国家的判官及管理者

这位天主也是幸福的施舍者,因为他是独一的真天主,他将世间的国家,赐予善人与恶人;他不偶然而赐,因为他是天主,不是幸运;是照事物的秩序及时间赐予,我们可能不知道这秩序,但他知道,他不受秩序管辖,秩序却由他指挥。

但天主只赐善人幸福,因为无论人民或官吏都能有它或没有它;但完全占有它,只在无主奴区别的世界中。所以天主将国家赐予善人及恶人,使侍奉他的人,刚开始修德,不要求他所贪望的恩赐。

这是旧约的奥迹,新约隐藏在其中,天主应许明智精修的人,享受世福,虽然不明指出现世事物表示永远,其幸福是在天主的何种恩惠中。

第三十四章  犹太国由独一真天主所创立,所保存,使保持真宗教

为使只顾现世财物,不能期望更好的事,为证明一切在自己的权内,而不关罗马人所敬的邪神,天主愿意自己的人民,进埃及时只是少数,而繁殖迅速,然后用圣迹,将他们由做奴隶之地救出。

希伯来人的妇女并不呼求产神,天主愿希伯来人迅速繁殖,将他们由愿意杀害他们的埃及人手中救出。他们的婴儿吃奶,没有奶神,在摇篮中,没有摇篮神;没有饮食神,他们饮食;他们生长并受教育,而没有儿童的许多神。他们没有婚姻神而结婚,没有生产神而生产,没有海神,而海为他们分开,让他们过去,却淹死了追逐他们的敌人。

他们不敬玛纳神,而由天赐玛纳[12];他们不敬水泉之神,饥渴时,石中涌出清泉。他们没有战神而作战,没有胜利神而得胜,他们不以胜利为一女神,而为天主的恩赐。他们没有谷神而有五谷,没有牛神而有牛,没有蜜神而有蜂蜜,没有苹果神而有苹果。总而言之,他们由独一真天主处接受了一切事物,罗马人却敬拜一大群神以得它。

若犹太人不因好奇心而犯罪,若魔术不诱惑他们敬拜外族人的神。最后,若他们不杀害基督,他们的国家虽小,却更为幸福。若今日他们流浪全世界各国,是因着独一真天主上智的照顾,是以他们的书籍证明我们今日所见的,他们的先知很久以前已经预言了,即到处邪神、祭坛、庙宇及邪神的圣林都已毁灭。祭献亦禁止了。这一切是为使读我们《圣经》书籍的,不要相信是由我们捏造的。现在该当结束这卷相当长的书了,其他该说的,写在下卷中。



[1]罗马人将各事归各神去管理,如山岭归山岭神,田野归田野神,大都用拉丁文事物名字,所以直译某物神,不译拉丁本名。

[2]米内瓦为希腊文艺之神,游比德之女。

[3]维奴斯为希腊美丽的神。

[4]马尔斯为希腊的战神,为游比德及游奴之子。关于希腊神的神话,可参考自由太平洋出版的《希腊罗马神话故事》一书。

[5]游维(Jovis)为游比德的另一名字。

[6]白亚波为花园及葡萄的神。

[7]许多神的名字,都由拉丁文物名而来,所以就直译物名。

[8]李培禄是酒神,不当向他求水,当向水神去求。同样,当向李培禄求酒。

[9]前后的分别,是前者有小小的变更,如由Bellum成为Bellona战神;而后者却原封一字不动,如胜利神(Vactoria)与胜利(Victoria)毫无分别。

[10]游维与底旦及巨人战斗的经过,可参阅《希腊罗马神话故事》一百一十页。

[11]《论神的性质》第一卷第二章。

[12]玛纳为特奇的食物,犹太人出埃及时,在旷野四十年中,天主赏赐他们的食品,可以我们中国的馄饨比之,见《出谷记》拾陆•十五三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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