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章内,提出一个怀疑:即在新教中,为什么不再许可像在旧约中所使用的超白然的方法,来询问天主呢?这里我是用圣保禄的权咸来作证的 一:在这里我们所有的怀疑,阻止我们如愿的快速前进;因为我们既已提出了它们,我们便该对它们加以明示,以便使道理的真理,常常是清楚而有力的。不过,在这些怀疑中,常常是有好处的,虽然我们因此而前进的稍为慢了一点,但是它们却对我们的计划明了清楚以及说理明白,是有大利益的。现在的这个怀疑,也是这样的。 二:我们在前一章内说过,天主的圣意并不要灵魂由超自然的道路,企图接受神见与预言等等特别事件。此外,我们在同样的一章内已经看到。并提出了圣经内的见证,我们知道在古经内,人们与天主来往,是可以使用这些证据的,这个在古经内是许可的,不但是许可的,并且天主也命令我们如此。如果有人不这样去作,天主还会责斥他,如同我们在依撒意先知书中所见,天主责斥以色列的子孙,因为他们没有先询问天主,便想去埃及,他说:「你们不先探问探问我的口,以便知道什么是合宜的」(依·三十·二)。在若稣哀书中我们也读到:以色列的子孙,被贾色尼人的欺骗,圣神特别指出这个错误说:「他们自食其果,因为他们没有向天主的口询问这事」(若·九·十四)。我们在旧约上看到,摩西常常询问天主,达味以及其它很多以色列国王,在战争与必要的事情上,也常常是这样,司祭们与古先知们,也常这样,天天答复他们,也总没有生他们的气,他们作的很对,如果他们没有这样作,他们便作错了,这也是真的,为什么在新约与宠教的时代,便不如同以前一样了呢? 三:对于这件事情的答复,我们说主要的原因,乃是因为在古经的时候,许可人们向天主这样探问,因为对先知与司祭们,是愿意有天主的神见与启示的,这样作是适合的,这是因为信仰还没有扎下根子,福音的法律还没有建立起来。因此,他们需要向天主要求。天主对他们的说话呢?乃是时而以预言,时而以说话,时而以神见,有时候也用形像与出现,或用很多指意的方式。因为他所答复,所说与所启示的一切,乃是我们信仰的神秘,或者是有关于它的事件,也或者是投向它的事情。因为。信仰之事,不来自人,而是来自天主的口,为此,天主指责他们,乃是由于他们不问天主之口,而要天主答复他们,他们乃是由天主来引导他们的事件与个案到信仰去,这信仰乃是他们所不知道的,因为还没有建立稳妥。但是到了现在,信仰建筑在基督身上了。福音的法律已经表现在圣宠的时代来了,再也不需要有这种方式,来探求天主了。他也不会用这种方式答复了。因为他给了我们要给我们的,他的圣子,乃是他的唯一言语—因为他没有别的言语了—他由于这个唯一的言语,一次默示了我们一切事件,他就不要再说话了。 四:这是圣保禄宗徒,愿意将希伯来人,从这种根据摩西法律与天主来往的方式与形态上,领回来,他所说的话的意义,乃是要人们完全注目在基督身上,他说:「天主在古老的时代,曾很多次以不同的方式,藉着先知,对我们的祖先说过话,现在在末期内,他是藉着他的儿子,在一次告诉了我们一切」(希·一·一)。在这里,宗徒使我们了解天主彷佛成了哑巴,他不再说什么了,因为他以前是用先知,说了部分的言语,现在,他在圣子内,他说了一切,他也给了我们一切,那便是他的圣子。 五:为此,那现在求天主,或者愿意有神见或启示的人,不但是作了糊涂事,而也是对神的污辱,因为他并没有注目的看基督,所以他才愿意一些新奇事件呢!在这里,天主能用这样的方式答复他说:「如果我已在我的圣子—我的言语中,给您说了一切,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多的来启示并答复您了;您只要看看基督就好了,我在他内已经给您说了并默示了一切,在那里您要找到比您祈求与比您所喜欢要的更多事件。您愿意一个默启,一句言语,那只是部分的;如果您好好的注意他,您在那里要找到一切;因为他乃是我全部的言语,我全部的答复,我的整个神见与启示。这个,我已经说给您了,答复,表现并启示给您了,已经将他给为您的弟兄,为伴侣,为师长,为报酬,为价值了。因为从我与我的圣神,在达博尔山,下降到他身上的时候。我已说过:请看这是我锺爱之子,我所喜悦的,你们听从他吧!」(玛。十七。五)。我已不再作这种种教导方式了,也不再那样的答复了,我一切都交给了他;你们听从他吧!因为我已经没有信仰好启示,也没有事情好表现了。我昔日之所以说话,乃是因为预许基督。人们之所以探问我。乃是因为询问并希望基督,在基督内,他们找到一切圣善,如同写福音者与宗徒们,整个的道理,现在都让人们知道了是的。然而到现在,人们如果还要问我一样的事,要我答复或启示某个事件,这乃是变相的要求我重新派遣基督,要求我在信仰上加入更多的事项,并且也好像说信仰中。有很多缺失—这我早已在基督内,完完全全的给予大家了;那末这个难道还不是对我的可爱之子,一个大的污辱吗?因为他不只是在这件事缺少信仰,并且还是逼迫他再降孕成人,再度过其第一次的生命与死亡。您已经没有什么再向我要求并希望在我一面的启示与神见了。您好好注视他吧!您在那里要看到一切已经完成,并且给的还更多更多。 六:如果你要我给你说一说安慰的话,好,你看一看我的锺爱之子,他不但完全服从我,并且还屈服在我的热爱之下,而受了折磨,为此,你便可以知道他要如何答复你了。如果你愿意我告诉你一些晦暗不明的事件,你只要投目向他,你便可以找到很隐密的神秘,智慧与深锁在他之内的天主的神奇了。根据我的使徒说:「在天主子内,是隐藏着天主的一切上智与智识的宝库的」(哥罗森·二·三)。这些上智的宝库,对您来说,是很超越的,很甘甜的,也是你所知道中的很有益的事,为此,同一的使徒又很荣幸的说:「他不要给人们知道他事,而只知道耶稣基督,被钉死的耶稣」(格前·二·二)。如果你还愿意其它的神见,属于神或形体的天启的话,你看看人化了的他,在他那里,你便可以找到比你所想的更多;因为保禄宗徒也说过:「神性的整个完整,是形体的在于基督内」(格·二·九)。 七:这样说,我们是不该如此如彼的询问天主了,也不需要他更多说话了,因为在基督中,他已经说完了全部信仰,也再没有信仰好启示,也总不会再有了.无论谁,现在还愿意由超自然的路知道什么事(如同我们已经说的),这是如同天主的缺欠,还没有在圣子内给予了所需要的一切。因为,人这样作,虽然是带有信仰并相信他,必竟还是信仰不足的好奇。为此,我们不应该再由超自然的路子,希望什么道理,并什么事件了。因为在基督于十字架上,说这:「一切都成就了」(若·廿一·三O)的话时,在他断气的时候,不但这些古老的方式结束了,就是旧法律的一切礼节与习俗,也都废掉了。此后,我们应该由基督而人的法律,以及教会和他的职员的法律,来处理一切,并由这个方法,来医治我们的精神无知与脆弱。因为我们将由这一路线,找到对一切治疗的丰富药品,因为逸出这个道路的人,并不止是好奇心,而乃是一种巨大的冒失;我们不再应该由超自然之路信仰什么了,而要信仰由人而基督(如同我以前说过的)以及他的职员人所教育的一切:「(圣保禄说),如果有一位天使,来给你们讲说一个不是我们所给你们讲的道,那是该被咒诅与被开除教籍的」(加·一·八)。 八:这样说来,我们永远应该真真切切站在基督所教的理论中,其余的一切,郡不算什么,如果它们不符合基督的教训,我们便不该信他,在这个时光,那愿意用古老道理的方法来与天主来往的,乃是一种空想。此外,在今天,对任何人,都不再允许用这个方式来探问天主了。并且他再也不会答复这些询问了,而只是答复司祭与先知们。因为是应该从他们的口中,百姓们知道法律与道理。如果有人愿意从天主那里知道一点事,他要透过先知与司祭,而不该由他自己,达味王之所以很多次不用第三者来询问天主,这乃是由于他本身就是先知;但是他在作这件事时,我们看到他是没有一次不着司祭衣服的,如同我们在列王第一纪中看到的。在那里他给司祭亚必亚大说:“您给我穿上艾佛德—这是一种司铎权威的大衣”(一列·二十三·九),他是用这个来询问天主的。但是也有很多次,他则是敦请纳丹先知,或别的先知来询问天主的,透过他们的口—司祭们的口—应该相信那给他们所说的,乃是来自天主,而并不是他们自己的主张。 九:然而没有经过司祭或先知之口所质问的,就是由天主自己所说的,也没有权威或力量,加给信仰一些什么。因为天主愿意对于人的管理与引导,是由于另一个与他相似的人,而人则应该由自然的方法来被管制,他愿意他们超自然的传递给我们的事,直到它们透过入口的运河,才能完全相信,安稳的相信,才有可信的力量与保证。是的,在天主与一个灵魂说或启示某一件事情时,他乃是用一种安放这个灵魂内所倾向的方式而启示的。寻找一个适合于他的方式而说给他,但是总没有达到『个完全的满足,因为人没从另一个与他相似的人接受这个事件。我们试试念一念判官(土师纪)纪,我们看到日德盎将军也有了同样的事情发生;因为天主好多次对他说,玛德盎人要被他战胜,但是他依然是怀疑而小胆,是天主留给了他这个脆弱,直等到天主藉着人的口向他启示了这事件为止。因为天主看他是这样怯懦,才给他说:「你起来,下到旷野去,在你听见了他们的说话,你便会对我所告知你的事情勇敢起来,你便会更勇敢的走向敌军去」(士,八·九·十一)。这样,他才听到了一个玛德盎作梦者对他述说,日德盎如何战胜了他们—于是他方才勇敢起来,准备快活的走向战线。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出来,天主并不愿意日德盎认为绝无问题,他在日德盎在由自然方法得到佐证之前,并不单以超自然之路,给予日氏自信。 十:我们在这件事上,对摩西的遭遇,更感到惊奇:天主命令他,并给他述说了很多这一命令的理由,也用了变木棍为蛇以及使手变成癞病的奇迹。来给他证据,使他前去拯救以色列子民,但是他一直是对于这个使命,感到困惑,竟至使天主都生起气来,但是他总没有勇气:真真的信仰如此,不肯前往,最后至到天主用他的兄弟亚朗,才使兴奋起来:天主对他说:「我知这你的哥哥亚朋是一位有辩才的人;你看,他要来在你的前面,他见了你,心中必要快慰;你可向他说话,也将我的语言,安放在他的口中,我要协助和他说话」(谷·四·十四·十五)这是使每个人,从其它人的口中接受信任。 十一:摩西听到这个,他立刻因为由于可以从他的哥哥那里得到建议的希望,而勇敢起来。因为谦逊的,他不敢单独的与天主来往,没有人的管理指导并建议,他是不能满意的。是天主愿意人这样,他与这些人们在一起,来使人知道何谓真理,以便藉着这些人使他看清楚,并得到佐证,这是有其自然的理由的。因为他许给了让摩西与亚朗在一起,要他们彼此口传讲话。为此,在福音上也说:一无论在那里,你们两三个人聚在一起—以便商讨对那更光耀我圣名的事—我便在他们当中」(玛豆·十八·二十)。这是说,在他们心中说明并坚定天主的真理。我们应该注意,他并没有说:在那里只有一个人,我就在那里,而是说:最少要两个人,这是要人们懂得,天主不要人只依靠自己—这是说有关判断来自天主的事理—没有天主教会及其职员,不要坚信或肯定那是来自天主的,因为你是孤独的,天主是不在你心中说明并坚定真理的,这样我们将留为冷淡无力的。 十二:在这里,我们便可以看出为什么在训道篇上夸大的说:「那孤独的人是有祸的,因为如果他跌倒了,没有人让他起来。如果两个人睡在一起,他们彼此可以加暖」(训·四·十·十一·十二)。(这是说有在他们当中的天主之爱);一个人如何能加暖自己呢?(这是说,如何不在天主的事上冷淡下来呢?)如果有一个人是更勇敢,而有力反对别一个人(这是说,魔鬼知道如何在天主的事件上,愿意自己前行的人,来超越并打胜他),两个人在一起就容易战胜了,(这是说师父与徒弟,联合在一起,便会知道并会研究真理)。是的,普通说,一个人很容易感到冷淡,并且在真理上,感到脆弱,虽然很多次是从天主那里听到的。圣保禄宗徒,老早就在宣讲福音,这圣经是他从天主那里学习,而不是从人学习来的。然而,直到他看到了圣彼德与其它的宗徒,并来往商讨过后,他总不能心安神稳:他说:「我害怕我白白的跑路或徒然的走路」(加·二·二)—这是说,直到人们给了他保证以后,他才感到安稳。是的,我觉得这是应该注意的事,圣保禄,是天主启示了他这个福音,天主却不保证在宣讲福音真理时,不能犯一点点错误。 十三:在这里,我们可以清楚的懂得,如果不是依照我们要说的秩序,在天主所启示给我们的事件里,是不应该认为保险无误的。因为,就是假定一个人有确信,如同圣保禄对自己的福音那样—因为他已开始宣扬了—认为启示是来自天主的,但是人对于主题还能有错误,对于有关于它的事,也是一样。因为天主虽然说了一个,但却不一定常说第二个,很多次,他说了某某事情,但是却不说实施的方法。因为普通的说,凡是由人意或人力所能成就的事,天主是不作也不说的。纵让他与某一个灵魂,很亲密的来往着,也是一样;圣保禄宗徒,对于这事,认识得很清楚。因为如同我们所说过的,他确确实实知道,天主启示了他福音,但是他还是要经过人们的讨论。 十四:在出谷记内,我们看得清楚,天主很亲密的与摩西来往,但他却总没有给摩西一个建议,像他岳父所给的建议那样有益,“不要从早到晚等待了”(出·十七·廿·廿二)。天主赞同了这个建议,虽然他以前没有给他提过这事;因为这是由人的理智与判断,可以了解的事。有关于天主的神见与语言的事,天主并没有习惯启示给理智,因为天主愿意人们,在可能的范围使用理智与判断。这一切应该自我管制,除非是有关信仰的事例外,这是超过一切理智与判断的—但是这些奥秘并不与理性相反。 十五:这样说来,没有一个人应该想,天主与圣人们的亲密来往,并与他们谈论许多事,是绝无问题的。但因此要说他因其它方法而知道无论什么事,这也是大错特错的。是的,没有什么可保证如此的。因为如同我们在宗徒行传上念过的。圣伯铎宗徒,是宗徒之长,他并且也直接受过天主的教育,但是关于他在外教人们中间,所使用的礼节一端,一样也错误了,但是天主却缄默不言,圣保禄宗徒却用力责斥他,根据自己的信心,圣保禄给他说:「我看到门徒们有些不依照福音的真理行走己我在一切人的面前向他说:「如果你这个犹太入,像外教人一样的生活着,那末你为什么要伪装迫逼教外人犹太生活化呢?」(加·二·十四)。天主并不亲自告诉伯铎这个错误,因为这种伪装是一件在自然理性之下的事件,能够从自然的路子知道它。 十六:从这里,我们也可以看出,在审判的日子,天主要处罚好些曾与天主亲密来往,并且天主也曾给他们许多光明与道德的人们,因为在这方面,他们犯了不少的错误与罪过。是的,他们知道很多事,是应该付诸实行的,由于他们自恃与天主的来往并他们所有的天主的能力,他们忽视了这些事,如同基督在福音上说的,他们当时很惊奇的说:“我主,我主,我不是因你的名字,说了很多您给我们说的预言吗?我们不是因你的名驱逐过许多魔鬼吗?我们不是因您的名作了许多奇迹与异能吗?”(玛·七·二二·三二,)。基督在那时要给他们说:「您们离开我而去吧,我总不认识你们」。像巴拉盎先知以及很多像他的人,都是这一行列中的人,他们虽然是罪人,天主也一样给他们说过话,并给过他们圣宠。天主为了—他预简者和朋友的利益—对他们的错误与懒惰,也一样加以指责。是的,天主对他们在现世常常亲密来往,他对他们的责斥并用不到自己,因为有他给予他们的自然法令与理性,对他们的指责,实在是够之又够了。 十七:在这里,我们要从前面所说过的事中,说出并引出结论来:灵魂无论是用什么方式,不管是不是从超自然的路线,她们获得的一切,都应该立刻清楚的、单纯的、完整的、诚实的告诉他的神师。虽然我们看不出来,如同我们以前说的,我们为什么要注意这些,并在这些事上,浪费我们的时间,因为我们是要抛弃它们,对它们并不重视,也并不想让灵魂得到保证,那我们何必述说它们呢? 不,其主要理由,不管这些神见,以及其它超自然的交往,它们是清楚的,或者是不是有它们虽然灵魂认为并没有什么必要,也应该向神师全部述说:其原因有三个: 十八:第一:如同我们所已经说过的,因为如同我们以前说过的,天主告诉我们很多事件,但他并不完全在灵魂上,保证其效果、力量、光明与确定,天主对这些要给与他来往的灵魂,安放一个精神的批判者,是这位批判者应该束缚、解放、赞称、责斥,而有这样的权利,如同我们在前引用的权威可以作证,我们并且也日日经验过这个情形,我们也看见谦虚的灵魂的经过之种种,她们在与那有权利的人讨论以后,获得了一种新的满意、力量、光明与确定、责在,有若干心灵,仿佛竞到这种境界,上述的满意、光明等,彷佛不是他们的,并且也不属于他们的一样,等到他们谈过之后,他们又重新获得了这些。 十九:第二个理由是:普通说,灵魂对他们遭遇的事件,是需要知识,才能在这精神的赤裸与贫乏的道路中前进,因为她这正是在晦暗之夜啊!因为如果她缺少这样的指导,虽然灵魂不愿意这样特别的效果,也不去想它,但是在神修的道路上,她会变得粗暴,而走向感觉的路子,不错,超自然不同的效果,也有部分是属于感觉能力的。 廿:第二个原因,这是对灵魂的谦虚,屈服与克苦来说,如果她将一切都述说出,虽然这并没有什么重要,却是极为适合的,因为有些灵魂是很困难说出这一些的,有些事它虽然认为没有什么,但是他却不晓得应该如何给那应该述说的人去畅开心怀,这也是一个缺乏谦逊的凭据,那末,她更应该屈服自己而述说出来了。还有的人,认为说明这些事是羞耻,因为他们怕人们认为这些事是彷佛归之于圣人们的;或者还是他们的原因,使他们说出来认为难过。因此,他们便认为不应该说,因为他们觉得并没有什么重要。为此,他们应该克苦,应该将它们说出。让自己成为谦逊、坦诫、善良与准备诉说的人,在他们如此以后,便会无困难的述说一切了。 廿一:但是有关这些事,我们还应该小心,因为我们还应该说很多话,来说明有些情形,应该抛弃这些事情,作神师的,对于这些事,并不要表示态度。是的,作灵魂指导的神父们,不要给他们显出一些不满意,也不要使他们离开这些事,更不要轻视它们,怕的是那些灵魂们保留起来,再也不敢将它们说出来了;如果是将他们叙说的事予以关闭,那对他们将是许多不便的机会。因为这些事件,乃是天主带领这些灵魂的方法与形态,那末对这些事件,自然是不该轻视,也不该惊奇与认为是坏事;而更好是慢慢地,柔和的进行,如果必要的话,并也应该鼓励他们,并且也可以给他们命令,因为在知道这些灵魂有述说这些事件的困难时,很多次我们应该使用一切的方法。 廿二:我们需要使这些灵魂走入信仰的途径,温和的教育他们,不要着眼在这些事件上,并且告诉他们应该如何剥削自己的贪欲与理智,以便前进于德,也要使他们了解,一个在爱德中的意志行为或工作,是比一切他们在天上要有神见与交通是更中悦天主的,因为这些神恩,既不是功劳,也不是无功劳,因为有很多灵魂,虽然总没有这些神恩,但是他们却比那些很多神恩的人,进步的更快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