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附魔还是心理问题
现在像过去一样,人们常常把附魔与心理疾病混为一谈。我非常敬佩那些术业专精的精神科医生,他们知道科学也有偏限,因此当病人显现出超越任何已知的疾病症状时,他们能够坦然地面对。例如,贝加莫(Bergamo)的赛门·默纳比特(Simone Morabito)教授说,他有明确的证据显示,许多被认为是精神病患的人,实际上是受到附魔之苦,因此他能够在驱魔师的帮助下治愈他们(Gents, NO.5 (1990),PP.106-12.)我知道一些其他类似的情况,但我想举一个特别的例子。
公元一九八八年四月二十四日,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将加尔默罗会的方济·伯嵝(Francisco Palau)神父列品真福。伯嵝神父非常喜爱我们工作的目标,因此他把晚年都奉献于服务附魔的人。他买下一个护理疗养院,在那里照顾精神病患者。他为那里所有的病患驱魔:附魔的人被医治了,但那些精神疾病的人仍然生病。他在事工中遇到的许多障碍,主要都是来自其他神职人员。他曾为此两次前往罗马。公元一八六六年,他与教宗庇护九世(Pius IX)谈论了他的问题,并于一八七九年在梵蒂冈第一届大公会议中,要求重新建立驱魔办公室作为教会的常设部门。虽然那次的大公会议因其他事故中断,但重建这项牧灵服务仍有其迫切的需要。
诚然,要分辨一个人是附魔还是心理的问题,是件很困难的事。然而,专业的驱魔师比精神科医生更懂得如何察觉两者的不同,因为驱魔师会对所有可能性保持开放的心态,从而能够觉察到两者之间差异的蛛丝马迹。大多数的精神科医生不相信附魔之事,因此在诊断过程中,根本不会考虑这个可能性。
多年前,有次肯迪度神父要为一位被精神科医生诊断为癫痫的年轻人驱魔。这名医生接受邀请,在驱魔的时候来看他的这位年轻病人。当肯迪度神父用手摸这位年轻人的头部时,他就倒在地上抽搐“看吧,神父,很显然地,我们是在医治癫痫症。”医生很快地指出。肯迪度神父弯下腰,又把手放在年轻人的头上,他就跳了起来,保持站立不动。“这是癫痫病患的动作吗?”肯迪度神父问道。“不是,绝对不是。”精神科医生回答,显然他被这位年轻人的动作吓了一跳。最后肯迪度神父终于以驱魔礼完全治愈了那位年轻人,而在这之前的多年来,医生和处方——更不用说高昂的费用了——只是对他造成更多伤害。
在这里,我们碰触到一个重点了:在困难的情况下,需要不同领域的专家合作诊断,我们将在最后的分析中用实例来说明这点。不幸的是,因为专家的错误而付出代价的总是那些生病的人,他们最后往往是被医疗失误给毁了。
我非常钦佩有些科学家,即使他们本身不是信徒,但仍承认他们研究的科学有其局限性。埃米尼奥·塞尔瓦迪奥(Emilio Servadio)教授是位国际著名的精神科医师、心理分析师和心理学家。一九七五年二月二曰,他在梵蒂冈广播电台做了有趣的发言,他说:
当碰到无法用已知的方法来解释或验证的情况时,科学就必须止步。有些限制不能精确地标示出来,因为我们不是在处理一个物理现象。我相信每一位清楚自己责任是什么的科学家都知道,他的工具能触及多远的极限后,就不可能到达更远了。
当论及附魔的话题时,我只能以自己个人的身分发言,而不能代表科学界。我见过一些案例,那种邪恶与毁灭的状况,绝不会让人误以为是心理学家或精神科医师这类的科学家所遇见的状况,因为我们面对的是恶灵或类似的行为。这就好像要拿一个调皮的男孩与一个有虐待狂的罪犯来比较。他们之间有某种无法用工具测量,但可以感觉得到的差别。在这种情况下,我相信一个研究科学的人必须承认有些力量无法用科学来测量它的存在,因此也无法以科学来定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