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受驱魔
我仍然想要把我的状况解释为心理问题,而完全没有想到是否有超感官的因素。我试图将我的问题解释为是由于专制的父亲童年的创伤、情感刺激、心理失调和其他原因造成的。我认为,我现在的状况就是所有这些因素累积起来的结果。我自修了心理学五年,我认为我已经诊断出我痛苦的原因了。
后来,有位修士建议我打电话给一位有灵恩的传教士。这位传教士有知识的神恩,并且是在主教严格的督导下工作。因为我是在善导圣母纪念曰听到这个建议,所以我采取了行动。这位有灵恩的人告诉我:“有人对你施放了一个死亡咒语。八个月前,你吃了 一个邪恶的水果”我大声爆笑出来,完全不相信他。但后来,当我开始反覆思考他的话时,心中慢慢有了一丝希望。我开始回想八个月以前,有一个我已经忘掉的感觉。“确实,”我告诉自己:“我真的吃了那个水 果。”我记得当时我原本不想吃,因为我直觉地就对那个给我水果的人很反感。由于这些事情都吻合,我遂听从了建议,去”接受驱魔“。
我决定要寻找一位驱魔师。在我寻找的过程中,有些神父及主教会嘲笑我的想法,让我感到很受羞辱, 我发现教会在这方面被她自己的牧者给扭曲了。最后,我找到了阿摩特神父。
我对那一天的记忆非常深刻。那时我还不知道什么是“特别祝福”,我以为那就是弥撒结束时,神父对会众降福时画的大十字圣号。我坐下来后,阿摩特神父将他的圣带搭放在我的肩膀上,一只手按在我的头顶。然后他开始用拉丁文祈祷,但是他念的祷文,我一个字也听不懂。过了一会儿,我感到有一股冷冽得几乎让人结冻的泉水,从我的头顶流下,遍布全身。这是将近一年来,我第一次感到我的发烧消退了。
我什么都没说。神父仍然继续着他的祈祷,渐渐地,我的信心开始复甦,光明再现。鸟儿清脆的歌声听起来不再象是乌鸦聒噪的啼哭,周遭的噪音不再让我抓狂,而就只是声音而已。在那之前,我必须靠着耳塞来过活,因为只要一点轻微的声音都会让我暴躁起来。
阿摩特神父告诉我要再回来继续接受驱魔。我一离开他那里,就感到心中要爆发出喜乐的欢笑与歌唱。“真是奇妙啊,”我自言自语着:“我的病好了!”这是真的,我描述的都是我感受到的,我所有的疼痛都是由这个“憎恨我的家伙”的愤怒所造成,并不是因为我疯了。“这全都是真的,”在车里我不断地喃喃自语: “这全都是真的。”现在,经过了三年,一次又一次的驱魔后,我恢复正常了。我发现幸福来自天主,而不是来自我们自己的成功和努力。
在第一次驱魔之后,我身上所有的邪恶:所请的不幸、忧郁、烦恼、腿部由搐、神经紧张失眠、害怕自己是精神分裂或癫痫(好几次我都这样以为),和许多其他疾病的症状都消失了。三年过去了,我有证据可以显示——当然,只是对我自己——魔鬼确实存在,而且他们远比我们所想的更猖獗。他们会尽一切可能不让人发现他们的存在,他们甚至会设法让我们相信,我们只是得了某种疾病,而事实上,一直是他们在作崇。然而,他们在一个拿着圣水的神父面前,就会吓得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