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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良友鲍思高神父自传列表
·1 悲惨的童年
·2 家庭的生活
·3 三月的时节
·4 幼小的演员
·6 到新堡市去
·7 我应该读书
·8 负笈基爱理
·9 知心的好友
·10 终身的抉择
·11 修院及缺点
·12 司铎的职业
·13 上主的司祭
·14 初任的铎职
·15 “我名叫禄茂·夏来理。"
·16 泥水小工的青年中心
·17 侯爵夫人柏老禄与鲍思高神父
·18 流徙无定的青年中心
·19 草地上绝望,大棚下复生
·20 小泥水匠的奇迹
·21 火药库几乎爆炸
·22 我是一个从瓦雷西亚来的孤儿
·23一八四八年的政治风暴
·24 希望全成泡影
·25 鲍思高神父与社会问题
·26 荆棘丛生,农事歉收的一八四九
·27 一幢房屋和一座圣堂
·28 上主派来一头奇犬
·29 几个草创的工房
·30 身穿军装外套的学生
·31 一八五四年:“我们名为慈幼会
·32 青少年犯
·33 与一位慈母和一个学生诀别
·34、“不管是不是会士,我跟鲍思高
·35、为了一个孩子,需要七个警员
·36、乡间旅游与院中生活
·37、梦中预见的大堂
·38 卢华神父由米拉贝禄
·39、慈幼会进入一个“新阶段”
·40 莫乃才一如华道角
·41 罗马沦陷和死亡威胁
·42 赞助员:在世俗上的慈幼会士
·43 鲍思高神父几件感人的事
·44 足迹遍天下
·45 预许之地:巴塔哥尼亚
·46 鲍思高神父和卡斯达地总主教
·47 风尘仆仆,在法西两国奔走
·48 若望贾烈劳荣升主教
·49 老泪纵横
·50 逝世归天
「我的民因无知识而灭亡。你弃掉知识,我也必弃掉你,使你不再给我作祭司。」
43 鲍思高神父几件感人的事
43 鲍思高神父几件感人的事
浏览次数:3659 更新时间:2007-4-18
 
 
 

     一八七零年,鲍思高神父已有五十五岁,年轻时,他很活泼好动,犹如高山上的湍流,急骤下降;但他到了中年以后,却像长江大河,水势壮阔,浩浩荡荡,碧波万里。他生命最后的十八年中,一切的言行事迹,曾被记录在无数的文件和证词里,后又精缩在《鲍圣言行实录》九大巨册里,其中两册各有一千余页。

    显然,凡是写鲍圣行传的,必须做一番选择剪裁的工作。鲍思高神父一生之中,有许多感人的事,真是不胜列举。要把无数这样的事割爱,自然令人觉得难舍。可是,另一方面由于篇幅的限制,笔者也不得不忍痛从事这种删除剪裁的工作。

    不过,在本章里,我们要稍微弥补一下,随便提出几件在那些年里所发生的感人事迹。然而,由于这些都是个别的事,彼此不相连属,所以读起来,或许会令人有散漫芜杂之感;这是要请读者原谅的。从另一方面来看,人生并不是常以逻辑为唯一的康庄大道。

    我偷了两个面包

    一八七二年八月,有一天,下课钟响了,一大群学生从工房和课室里蜂拥冲出,高呼说:点心!点心!”

    两个负责分派面包的人,站在运动场的一头,面前放着四大篮香喷喷的新鲜面包,对那些向他们冲来的孩子们喝道:一人一个,不得多拿!”

    有一个新从贝切道来的学生,名叫方济·毕可洛,十一岁;他张大了眼,看着那群争先恐后的同学们排队去领面包,便也插在队里,等着轮到自己去领。中午虽然他吃了很多面汤,可是过了几个钟头,肚子又饿起来了。他心里忖度着,一个面包,实在吃不饱的。他很想至少要领两个才够。但是,在一八七二年那个时代,青年中心还很穷,关于面包,还得实行配给制,不能让人随意领取。

    他正在这样想的时候,看见有些同学,领了一个面包,立即把它藏在衣袋里,然后若无其事的再排队领取第二个面包。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却始终没有被人发觉。

   我受了肚饿的怂恿,方济·毕可洛后来亲自告诉人说:也偷了两个面包,然后躲在走廊的一角,贪婪地大嚼。可是,事后却觉得内心不安。

    我自忖道:我偷东西;明天怎么敢去领圣体呢?我必须去办告解!

    但是,我的听告司铎就是鲍思高神父。我想,如果他知道我偷东西,一定很难过。该怎么办才好?与其说是害羞去告明,毋宁说是不想使鲍思高神父伤心。于是我悄悄地走出圣堂,一直奔往距离不远的忧苦之慰圣母堂去办告解。

    我走进那座半明的圣堂,选定了一个最偏僻地告解座,开始对听告司铎告明自己所犯的罪:我特地到这里来办告解,因为我害羞对鲍思高神父告明我的罪!”

    (这话本来我可以不必说韵;可是,由于我已习惯常很老实告罪,所以我当时认为这是一件必须说明的大事。)

    这时我听到神父回答说:你尽管说吧!鲍思高神父决不会知道的。

    啊呀!那正是鲍思高神父的声音。我顿时全身冒冷汗。鲍思高神父不是在青年中心里吗?怎么会在这里的呢?奇迹?!不是奇迹。原来鲍思高神父被请去圣母堂听告解,而我恰巧遇上了我所要逃避的人。

    可爱的孩子!说吧!发生了什么事?”

    我在发抖,像一张被风吹动的叶子。结果勉强迸出了这句话:我偷了两个面包!”

     你吃了不好受吗?”

没有。

那么不用担心。你肚子饿,是不是?”

!”

    肚子饿,吃面包;口渴,喝清水;这本来没有什么不对。小心听着。你需要什么东西,尽管向鲍思高神父要,不管你要多少面包,他都会给你的。不过,你得好好地记住:鲍思高神父宁愿你信任他,却不要你自信纯洁无罪;因为,如果你信任他,他就可以帮助你;相反的,你虽然纯洁无罪,也能滑倒地下,那时却没有人会扶你起来。鲍思高神父的力量,就是他的学生对他的信任。方济,记住这话!不要忘了!”

    第二年,我已升上了初中二年级。有一天中午,有人通知我,说我母亲在会客室里等我。我急忙走去,只见我母亲在流泪。

    妈,有什么事?”

    没有什么。小方济,没有什么。只是我们穷,缴不出膳宿费;管帐的神父限我几天里要缴清,否则你得退学回家。

    原来她是受了那个限令而悲泣。我因为已到了上课的时候,只好留下她在那里流泪。下午小息时,我又到会客室去见在那里等我的母亲。这回我发见她面露着微笑,与第一次所见的判若二人。

    她一见了我,就对我说:小方济,现在我不再难过流泪了。你看。我去见了鲍思高神父。他告诉我:太太,请放心。对你儿子说,要是管帐神父命他从大门出去,他就从圣堂那边进来见我。鲍思高神父决不会叫他回家去的。’”

    后来我母亲拥抱亲吻了我,就独自回去了。就在那天晚上,管帐神父命人来传见我。我很害怕;在去见他之前,我逃往鲍思高神父那里去拍门。

?”

 是我,方济·毕司洛。

  进来,进来。方济,你母亲该缴几个月的膳宿费?”说着拿起了一张纸。

    我就把欠缴膳宿费的月数告诉了他。他很体谅地写就了缴清一年膳宿费的收据,接着又签上了他的名字。谁也不知道鲍思高神父这个慷慨义举,就是连管帐神父也被蒙在鼓里。他这种细腻体贴,宽厚待人的作风,比济贫的工作,也更令我感激涕零。

    三年后,我已进了毕业班。有一天,我们几个年龄较大的同学,围在鲍思高神父的左右,在走廊下面散步。我很想同鲍思高神父个别地说几句话,但我又不好意思提出这样的要求。

    鲍思高神父又象往常一样,已经看出我的愿望,便拉我到他身边,问我道:“你有一些话想告诉我,对不对?”

    神父,你猜中了。可是我不想别人听到。接着我便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愿意给神父送一样礼物,相信神父会喜欢它的。”“你想给我送什么礼物?”

    把我自己送给你!”

    鲍思高神父笑了:要你这样的一个怪物来有什么用?”

    他说完这话,立即显着严肃的面色,改口说:方济,谢谢你!你不能给我一样更好的礼物了。我接受你这礼物;可是,这不是为我自己,而是把你完全献给上主和进教之佑圣母玛利亚。”’

    方济.毕可洛后来进了慈幼会,升了神父,在意大利南部西西里岛上的慈幼会学校里,前后工作了三十年之久,历任教员、院长及省会长等要职,直到一九三0年,功德圆满,才去世升天。

    欧才标·卡而未

    他也是一位很有声望的慈幼会士。一八七二年,当他还是一名华道角青年中心里的小学生时,也因父母出不起膳宿费而着急。鲍思高神父看见他满脸愁容,就问他说:欧才标,你有什么事?”

    !鲍思高神父!我父母缴不出我的膳宿费,我就不得不停学。

这么说,你就不是鲍思高神父的好朋友啦?”

!是的!”

   那么这件事很容易解决。你先写信给你父亲,告诉他,过去所欠的,请他不必担忧;至于将来的膳宿费,他出得多少,就出多少好了。

    我父亲想知道一个确实的数目,因为他愿意尽自己的能力缴膳宿费。

    到今天你每月的膳宿费多少?”

    十二块里拉。,’(译者案:这还不到当时一般膳宿费的半数。)“那你写信告诉他,我们就定每月五块里拉。他缴得出就缴。你到我办公室里来,我要为你写一张纸条子给管帐神父。”

    欧才标.卡而未当场转忧为喜:满怀的愁雾都立刻消散了,后来他也进了慈幼会,升了神父,在西西里和卡拉勃利亚等地,做了很多教育贫苦青年的工作,直到一九二三年,才溘然去世。

    阿玛得依神父写道:“数议千计的儿童,得到了鲍思高神父这种慈祥的爱护。

    鲍思高神父觉得难受

    每年秋天,鲍思高神父率领青年中心里品学优良的学生,前往各地旅游,如同本书前面第三十六章里所已经讲过的。

    一八六一年,鲍思高神父秋天旅游时,来到了路(1u),在李纳德家前的场地上,看见了活泼可爱的小斐理,就抚爱了他。当时小斐理只不过五岁。

    他十岁那年,鲍思高神父的名字,又在他的生命史里出现。就在距离路这个小镇不过一箭之遥的米拉贝录,鲍思高神父开办了一所“小修院”。多福·李纳德想把自己的小儿子斐理,送往那里去上学。

    这个体格壮健、性情温和的孩子,提着一个小包袱,吻别了自己的母亲,由他的父亲用小马车送到了学校里。他心里有些发愁,如同其他初次离家的孩子一样。不过,他显着严肃的面色,似乎在深思。他明白自己这次离开了自己温暖的家庭,作了这个牺牲,希望能走向比父亲的田园和葡萄林更远大的境界。

    他的老师就是保禄·雅培拉修士。日后斐理自己这样写道:对我来说,雅培拉神父真是一位护守天使。他负责管理我,待我这样有爱德,使我每次回想起来,都会觉得惊奇。”

    但是,除了雅培拉修士之外,还有其他的人。可惜,并不是人人都像护守天使。有一个管理员,性情暴燥,举动粗鲁,使学生们都很不满。

    鲍思高神父两次从都灵来视察那座小修院,曾与斐理谈过很久,结下了友谊。

    到了第二年春天,发生了不幸的事。斐理因用功读书,左眼开始感到不舒服。一天,正当他神经特别紧张的时候,那个举止粗鲁的管理员,格外冲撞了他,使他非常生气。他就直接去见院长,告诉他说,自己愿意立刻离校回家。初看起来,似乎是他一时使性,其实不然。斐理已经决定,谁也无法使他改变主意。

    那年鲍思高神父第三次来到米拉贝禄,得知斐理已经出院回家,觉得很难受,就给他写了一封信,劝他重新考虑自己所作的决定。

    其后几年里,斐理收到过好几封鲍思高神父的信。在每一封信里,鲍思高神父都请他回心转意,重新回校读书:斐理,请记住,鲍思高神父学校的大门,常为你开着。

    鲍思高神父一生很少这样坚请一个孩子的。他对于斐理未来的生活,似乎具有一些预见。但是,斐理虽然对鲍思高神父依然表示很友善,却不想重回慈幼会学校。

    一八七四年,斐理已有十八岁。鲍思高神父到路镇来找他。恰好在斐理家里,也来了一个贫穷的妇人,拄着拐杖,一手有病。她来要求鲍思高神父治愈她的病。鲍思高神父给了她圣母进教之佑的祝福;那个妇人当场抛下拐杖,完全痊愈,万分高兴地回家去了。斐理目睹这件奇事,心里非常感动;可是,当鲍思高神父再次请他同自己一起到都灵去时,他却决然拒绝了。

    这次的拒绝,使他抱憾终身。有一天,他将谦逊地明认说:愿上主和圣母帮助我,使我不要像以前那样坚拒圣宠而妄用它。他这次拒绝了鲍思高神父,竞使他其后开始了一连串的越规行动。他不再念经祈祷;他母亲警戒他不要交结不良的损友,他竟表示反抗;本堂神父劝他进堂,他也不愿意听从本堂神父的忠告。那真是一次“信仰的危机”。只有他母亲的祈祷,才使他改过自新。

    鲍思高神父决心一战

    一八七六年,斐理·李纳德已是一个二十岁的青年。有一个贤良少女父母,来见多福·李纳德,向他提出缔结姻亲的建议,鲍思高神父也从都灵来到,决心一战,要把斐理带回华道角去。

    鲍思高神父与斐理作了一次长时的谈话。斐理用他农民的那种固执的态度,说明了自己所有的一切难题。鲍思高神父原本农家出身,就平心静气地把他的难题一一予以解决。他发现在那个青年身上,确有一个伟大慈幼会士的气质,决不轻易放过他。

    日后斐理要写道:鲍思高神父逐渐赢得了我。我父母让我完全自由作主。我就决定跟随鲍思高神父。”

    一八七七年十一月,斐理·李纳德来到了三别达雷那鲍思高神父在那里开设了一座会院,专为培植晚期的成年圣召。这个二十一岁来自路的青年,重新开始读拉丁文和意大利文。最初的时期,过得非常艰苦。在他第一次的课卷上,除了许多用红笔改正的地方,还记着一个很令人害羞的分数。但是,斐理如同以前这些年来常固执地坚拒鲍思高神父的要求,现在他也以同样坚决的意志,在学业的山径上,一天天努力向上攀登,以求达到自已所期望的目的。

    那座慈幼会会院的院长,正好是以前那位曾在米拉贝禄使斐理倾慕的保禄·雅培拉修士,现在他已经升了神父。斐理每逢有困难,觉得辛苦的时候,就从雅培拉神父那里,得到了有力的鼓励和慰藉。他自己写道:有一天,我对他说,“我怕自己又会逃跑。”他却回答说:我会把你追回来。

    一八八零年八月十三日,斐理·李纳德跪在鲍思高神父跟前,发了神贫、贞洁和服从三愿。现在他是一个慈幼会士。他已有二十四岁。

    那年的秋天,斐理开始在晋铎的大道上迈进,后来他领受了小品、副执事及执事等圣秩。

    有一个特点值得我们注意:斐理朝着铎品前进,不是因为他自己愿意,而是因为鲍思高神父这样指导他。他全心信任鲍思高神父。日后他自己将这样写道:鲍思高神父对我说:‘‘某某日子你要去应试,然后领受某品圣秩。每次我都服从他的指导。”

    鲍思高神父从未对待过别人,如同对待斐理那样的:他固然劝导和鼓励别人,可是让人自己作最后的决定。对于斐理,鲍思高神父却命他去实行。可见鲍思高神父对于这个青年未来的生活,必须预见得很清楚。

    一八八二年圣诞节前夕,斐理·李纳德初次奉献了弥撒圣祭。当时鲍思高神父也在场。他拥抱这位新司铎时,问他道:“现在你高兴吗?”

    斐理的答复,却使人听了,会感到意外和失望。他回答说:“如果神父让我跟你在一起,我就高兴;否则的话,我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几个月后,慈幼会传教士郭思达玛那神父从南美洲回来。斐理第一次受了传教热的冲动,要求鲍思高神父让他前往远方传教。这回却是鲍思高神父拒绝他的要求:你要留在这里。后来你将派遣别人前往远方传教。

    第一个继承鲍思高神父,而为慈幼会总会长的是卢华神父;第二个继位者是雅培拉神父;第三个继位者就是斐理李纳德神父。鲍思高神父最早的学生之一范济夏神父,评论李纳德神父说:鲍思高神父所有的,他都有;只没有鲍思高神父那个声音。

    一个想休息的同祷司铎

    一八七二年,鲍思高神父有事到热那亚去。阿玛得依神父记述当时所发生的事写道:有不少来见鲍思高神父的,其中也有一位同祷司铎,名叫安布那尼,住在马辣西,曾帮助鲍思高神父购买阿拉西奥学校的。

鲍思高神父问他:现在神父做些什么工作?”

“我?什么工作也不做,我休息。

什么?休息吗?神父身体健康,年纪还轻,怎么休息呢?”

“我在美洲已经做了多年工作,现在自然应该休息一下。

鲍思高神父听了这话,面色一沉,很严肃地说:“神父你不知道,一个司铎只在天堂上才可以休息吗?难道不知道,如果我们浪费时光,将来要受天主极严厉的审判吗?”

    那位同祷司铎被鲍思高神父的这些话说得头昏眼花,不知道怎样转身告辞。第二天,他回到了那座慈幼会学校里,见了院长,要求院长收留他,让他在学校里弹琴,给学生上音乐课。他高声说:鲍思高神父对我说了一些可怕的话!”

    有一次,鲍思高神父遇见了保拉·圣方济会的总会长。他是一位很有学问的学者,当时他也担任着本堂司铎的职务。

鲍思高神父很谦恭地向他问好,并说道:神父身为总会长,工作谅必很忙。”

老实说,工作很少,几乎没有什么工作。本会现在会士很少。

神父可知道?”

贵会现在有多少初学修士?”

一个也没有。

 有多少学生?”

 一个也没有。

怎么?”鲍思高神父这时面色显得凝重而严肃,声音也在颤抖:“神父还不竭力设法,阻止一个对教会这样有功的修会衰落下去?贵会的会祖圣人,创立这个修会,还没有完全达到它的目的!这许多光明的预言,也还没有实现!”

 可是,找不到圣召,我有什么办法?”

 如果在意大利找不到,神父就应该到法国、到西班牙、到美洲、到澳洲去找。神父有一个极重的责任,要向天主交代一笔极大的帐。保拉.圣方济受了多少苦,出了多少力,来创立他的修会!

神父竞要听由这许多祈祷、这许多辛劳、这许多期望,完全落空吗?”

那位总会长羞愧得无地自容,许下以后要尽力寻找修会圣召。”

小泥水匠在青年中心里

谁若阅读鲍思高神父那几年里的事迹,或许会有这样的感想,以为华道角青年中心,以前曾与鲍思高神父一起经历了许多艰苦而光荣的日子,如今似乎已经消失,不复存在了。其实并非如此。

不错,鲍思高神父要关心这座现在已有八百余名学生规模庞大的学校,也要顾到许多在其他各地先后成立的慈幼会学校,可是他并没有忘下他这座原来的青年中心。关于这方面的证词虽然不多,却也足以使我们看到他的真面貌。

有一个小泥水匠,名叫享利·安琪·贝那叙述自己的往事,这样写道:一八七一年的四旬期,我从比哀拉的马那诺到了都灵,整天都同泥水匠在一起工作。我故乡的本堂神父,曾吩咐过我,以及其他到都灵去找工作的孩子们,要去找鲍思高神父。所以,就在第一个庆节上,我到鲍思高神父的青年中心里去了。我很喜欢青年中心。每年我从三月起至十一月,在都灵工作的时期里,常到青年中心里去,直到我去当兵为止。

当时青年中心的入口,是在圣母进教之佑大堂的左边。大门是用几块粗的木板钉成的。青年中心里有三四位神父和好几个修士。鲍思高神父经常在早上来献弥撒,和在下午来讲解要理。

第二年,我到都灵去工作时,就在青年中心里初领了圣体。凡是初领圣体的孩子,都有一件干净的衣服。谁若从自已家里,不能得到这样的衣服的,就可以从鲍思高神父那里领得一件。是鲍思高神父自己在圣方济沙雷堂里献弥撒,给我们送了初领的圣体。出堂后,早点已经给我们预备好了,有:面包、奶饼和香肠。鲍思高神父还亲自给大家分一小杯酒和几块饼干。

如有一个孩子的衣裤或鞋子破了鲍思高神父也给他换上别的;也许是补过的,不过是好穿的。青年中心里有各种游戏的用具,还有各种礼品;这些东西都很能吸引我们。乐队也很具吸引力。

同在一八七一年那一年里,有一个童工,名叫方济·阿勒曼诺,也到了华道角青年中心里,他本来是在米利奥别墅那里工作,后来同他的家人移居都灵。他第一次到青年中心里来,就遇见了鲍思高神父。

    在圣堂里所行的礼仪完毕以后,开始摸彩;阿勒曼诺幸运地得到了一条领带。鲍思高神父亲自给他结在颈间,问他道:你叫什么名字?”

  方济·阿勒曼诺。

  你到青年中心里来,已经好久了吗?”

今天是我第一次来。

  你可认识鲍思高神父?”

  孩子不知道怎样回答才好,显得很窘,惶恐地望着鲍思高神父说:你就是鲍思高神父。

如果你让鲍思高神父帮助你的灵魂,你就会熟识他。

我正想找一个肯经心管理的人。

    好极了!今天你赢得了这条领带,我要用它把你拴住在这青年中心里,让你永远走不掉!”

    阿勒曼诺真的与鲍思高神父结下了浓厚的交情,从青年中心转入了慈幼会。

    在鲍恩高神父的青年中心里,常可以看到一些小泥水匠。他给那些最穷苦的孩子发给衣履,与院童们亲切地谈话。青年中心就在进教之佑圣母玛利亚吲庇荫之下,不断地继续滋长。

    鲍思高神父由于工作关系,起初委托巴培里思神父,负责管理青年中心;过了几年之后他又委派巴未阿神父主持院务,并由若望·伽贝洛乃辅理修士在旁协助。伽贝洛乃修士,是一个性情古怪,行事不甚平衡的人,而竟能做许多善事,这也足以证明鲍思高神父的教育能力,的确惊人,使那些庸碌之辈,也能尽量发挥自己的秉赋气质。

    五十年里,伽贝洛乃居然成为青年中心里的中心人物。他在一本小册子上,记下了经他预备的六千个初领圣体的儿童的名字。一八八四年后,他担任乐队指挥,达四十四年之久,直到一九二八年去世时为止。

     他的这种忠心赤忱,是鲍思高神父用一个对他极度信任的行动赢得的。一天,鲍思高神父交给他三万块里拉,即等于今天五亿块里拉的巨款,叫他去清付一笔债。当时伽贝洛乃是一个二十八岁,一无所有的穷汉子。这种全心的信任,深深地感动了他的心;从此伽贝洛乃一心效忠于鲍思高神父,就是要为他牺牲自己,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一个忠贞不贰的农人:弥格·翁宜雅

    一八七七年三月十九日,华道角的青年中心里,来了一个二十七岁的农夫,名叫弥格·翁宜雅。他明白地对鲍思高神父说,自己想读书升神父,但不愿意进慈幼会。

    我想后来回到我的老家蒙道未的强堡那里去。

可是,假如上主要你担任一个更重大的职务呢?”

只要上主使我知道,这是他的圣意……”

    如果天主把你的内心情况显示给我,我又把这情况在这里告诉你,你是不是承认,这是一个充分的征象,证明上主愿意你进慈幼会?”   

    弥格·翁宜雅不知道鲍思高神父是在跟他开玩笑,或是在认真说话。他沉思一下,说道:好吧!那么请神父把我内心的情况告诉我。

    鲍思高神父就把他内心的情况,完全都告诉了他,不管是善行,或是罪过,甚至于连那些最微小的细节,也都说了出来。

    翁宜雅以为自己是在梦中,诧异地问:神父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我还知道更多的事哩!那时你只有十一岁,一个主日的下午,你在圣堂的唱经所里,有一个同伴在你身旁,仰着头,张大了嘴,睡熟了。你从自己的衣袋里,选了一个最大的李子,塞在那个同伴的嘴里。他突然觉得咽喉哽住了,就跳起身来,像疯子似的到处乱冲。你却在旁捧腹大笑。神父就赏了你半打耳光。”

    后来翁宜雅果然留下了,是第一个慈幼会士,前往南美哥伦比亚一个偏僻的地区,叫做阿瓜得地奥司的,在那里替麻疯病人服务。他不辞辛劳,长年为那些染有这种可怖的绝症的病人工作,终于牺牲了他自己的生命,使病院里的七百三十名被人遗弃的病人,成为天主的子女,重获人性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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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站时间:2006-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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